遇上带着樊家族人气势汹汹前来的樊念恩。
沈逸夏笑道:“樊侯爷这是知道本世子的库里捉襟见肘,又送银子来了么?”
樊念恩冷笑:“世子是想把樊家整垮整灭亡就直说,孽子虽然纨绔,可也没有作奸犯科,为何要做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他才二十几岁,你让他以后如何做人,如何生存下去?”
樊念恩说得老泪纵横,捶胸顿足。
沈逸夏愣住,因为顾明秀回来,只说撸了樊百锤的私生子,并未来得及提樊午策的事。
“侯爷此话怎讲?你不是与樊百锤断绝父子关系了么?且他在牢在也好好的,除了失去自由,并曾受过重刑,何来惨绝人寰一说?”
“那个孽子本侯才不官,本侯说的是次子樊千策,他在翠红楼被人……阉了。”
后面那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在青楼妓院被人割了那什么!
所以他替儿子找上门来理论。
沈逸夏相信樊念恩并没有证扭,此举不过是气急头脑发热,不成熟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