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拐啦,算了,你疼娘子,你们感情好,看见你们我就牙酸,嫂嫂,那就有劳你了。”沈惊凤说完,噘着嘴回去了。
柳正元上前给沈逸夏行礼。
沈逸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拍拍他的肩道:“我只一个妹妹,性子有些骄纵,所以,还请柳将军忍让着些。”
柳正元愣住,指指正要消失的某人背影:“世子,末将并非有意为难……”
“遇尔为难一下也是应该的,这是你的职责所在嘛。”沈逸夏道。
柳正元有点摸不清他话里的意思,一脸愕然。
沈逸夏又拍了拍了的肩道:“以后府里的安危还要多亏柳将军了,辛苦,有空大家一起喝杯酒。”
他素来独来独往,京城朋友并不多,又因着身体的缘故,常年在外学医养病,偶尔出现在公众面前,也是坐在高高讲台上的静安先生,京城年纪相仿的少年很少与他来往交朋友,而他的才华和身世也造就了他高人一等的地位,如坐在云端里的那个人,不是用来交往,而是用来仰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