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了,爽快!打得好,我早就想打清河这个不可一世的骄蛮女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顾明秀瞪她:“看热闹不嫌大是吧。”
沈惊凤不好意思道:“人家是真的崇拜你嘛,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太飒啦。”
荆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姐,你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爆燥,打了郡主,这可如何是好啊。”
“怕什么,顶多又关柴房,最好送我进牢里。”顾明秀冷冷说完,转身往屋里去。
沈惊凤道:“唉,你的脾气还真是……臭得很。”
顾明秀:“你不怕明天就嫁进谢家,那就赶紧滚蛋。”
沈惊凤气笑:“好,我走了。”
倒也知道她是不想连累自己。
只是觉得奇怪,顾明秀虽然脾气不好,却也不是个莽撞冲动的,怎么就三言两语就动手打郡主了呢?
清河本是要冲回家禀告父母然后派府中护卫来捉拿顾明秀的,但路上就被谢氏拦着了,一个劲的劝,哄着她去了老太君屋里。
“郡主打小就与世子关系好,这事若闹到两家大人那里,福康公主脸上不好看,你父王脸上也不好看,你又不是不知道
,皇上素来偏宠你阿夏哥哥,到地若高高举起板子,轻轻放下,打得不痛不痒,你人得罪了,戏又不好看,岂不没意思?”
清河歪头一想道:“也是,我不能让阿夏哥哥为难,他这两日身子极不好……”
缩着鼻子流泪道:“我得让阿夏哥哥知道,谁才是最真心待他好的,他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个闯祸精。”
于是清河这才去了齐老太君屋里。
齐老太君看着两颊红肿的清河,脸色大变:“哎哟,这是怎么弄的,谁这么大胆子敢打郡主,不要命了吗?”
清河的眼泪流得更凶,呜呜直哭,姚氏忙把事情粗略地,添添减减地描叙了一遍:“……弟妹也太野蛮放肆了,还当这里是湖州那种小方,要以仗站他父亲的事,在一方为所欲为么?这里可是就城,郡主可是皇室宗亲,连皇室宗亲也敢打,说轻点是不知轻重,实邮件里就是在闯祸,会为祸国公府。”
谢氏也道:“可不是吗?上回她若不是刁蛮不听劝诫,也不至被黑卫伤了,殿下后来大发脾气,罚了兰芝,兰芝也是冤枉……”
齐老太君道:“阿夏呢?可在府
里?”
姚兰芝道:“静王殿下叫走了,怕是中午不会回。”
齐老太君:“你去叫阿贵过来,她不是仗着有几分武功底子吗?让阿贵制住她,清河,你想怎么出气尽管出就是,有我在,别担心你阿夏哥哥。”
暖阁里,顾明秀早就换了一身阿芙的衣服,与阿蓉两个去了英国公府的后山,那里有许多山葡萄,她打算摘点回来做葡萄酒。
荆娘不解:“好好儿的,干嘛穿阿芙的衣服?”
阿芙道:“小姐的衣服都贵得很,勾坏了可不好,我的衣服随便些。”
顾明秀只笑,用青布包好头对荆娘道:“一会子你把院门关了,去后院洗衣服,有人问起,就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荆娘不知所以,等顾明秀走后,阿蓉坐在门口做女红,她则去了后厨房炖人参乌鸡汤。
只是担心,小姐还真是心大,刚把那什么郡主打了一顿还有闲心上山摘山葡萄,保不齐一会子国公府的人就要来拿人。
刚这么想,姚氏带着人就气势汹汹来了,那位挨了打的清河郡主也来了,阿蓉一脸惊慌。
“顾明秀那个贱人呢?”清河肉手叉腰大喊。
阿蓉一
脸呆滞,不知所措。
荆娘急急地从后面跑来,一推阿蓉道:“小姐方才还在后堂的呢?快去叫人。”
阿蓉慌慌张张地去后堂,绊住自己裙子跌倒在地,荆娘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自己往后堂去:“小姐,小姐,快出来,郡主又来了。”
可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清河不耐烦,自己带着人将暖阁搜了个遍,也没找着顾明秀。
气得大骂“顾明秀你个缩头乌龟,出来啊,再跟本郡主打一架。”
可由她怎么骂,顾明秀就是不出来,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清河气得要拿阿蓉出气,姚氏道:“去府里找找吧,保不齐是故意躲起来了,让府里人全都去找,不可能找不着。”
清河道:“还不快去找,快点,本郡主这口气不出,就把这暖阁给掀了。”
后山上,阿芙在摘葡萄,顾明秀则跳上一颗大榕树,找了极大枝丫躺着睡觉。
阿芙道:“下面好象开了锅,都在找您呢。”
“关我什么事?由他们找吧。”
阿芙笑道:“小姐如今也乖觉了,知道不正面碰。”
顾明秀道:“打不过了找帮手这很正常,她的帮手好找,我的帮
手……”
说到此处顿住,谁知那个人会不会帮她?还有,他今天会回来吗?
不管了,她已经在后山看好了路线地形,实在不行,就躲在山上过一夜,反下他们还要她的心头血,肯定不会现在就杀了她。
她这一躺,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