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将她抱起往床上去。
动静大了,荆娘几个都引来,一见这情形吓得手忙脚乱:“春红,快去请在夫。”
春儿忙起来跑出去了。
沈逸夏道:“阿秀怎么了?怎么会晕倒?”
“奴婢也不清楚,自从受伤以来,小姐就怕见血,一见血就心慌气短……”
“阿秀,阿秀……”沈逸夏给自己止了血,阿蓉草草地替他包扎了一下,沈逸夏给顾明秀探脉,脉相还算好,可见是心理疾病。
“这几日有谁来过?”看着地上那把特制的短刀,沈逸夏沉声问。
“是来过一位姑娘,长得极好看。”荆娘道。
“紫鸢?”
“奴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听她说是爷的师姐,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姐只是您的一味药,她的……心头血可以给您治病。”荆娘道。
“好好照看阿秀。”沈逸夏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