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能做成事情的前兆，就是占足天时地利人和
今天我想让清风和明月分别守着沈家的前门和后门，我去沈家的新宅那边看看。
这样守株待兔虽然不是个好办法，但目前只能用这种笨方法了。
等家中吃过早饭的时间过了后，清风和明月一起来了。我告诉他俩今天的任务，清风守着沈家的前门，明月守着沈家的后门。主要是记住大致每天进出多少人？什么类型的人多？有无不符合常理的事？有没有看着奇怪的人？总之，多看，多记，多想。行为举止多加注意，不要让人怀疑。
我吩咐他俩去钱袋子里每人拿三十贯钱，作为在外边的花销。
他俩各自准备去了。他们出门大约过了一刻钟，我也出门了。
按着孙大哥说的位置，骑着马来到了沈家的新宅，从外边的大门来看，就像一个有钱人家的普通大宅院，院子坐北朝南，大门也向着南边开，院子的后边和东西两边，都各有大约500米的菜园，菜园后边是新移栽过来的树木。院墙高大，从外边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而且整个大院方圆一里地之内都无人家，想在这里放人来驻守观察，实在是太突兀了。
我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了。
我又骑马来到了沈家前院大门对面的街道上，想找到清风。没有看见他，我就花钱把马拴到一家客栈的院里，让他们帮喂食和照料。之后我走着来到沈家的后门。沈家的宅院比较大，几乎一条胡同都是他家的后边围墙，后门就在中间。胡同又窄又长，后门对面看着也像是一大户人家的后院，只是这家却没有开后门。我从沈家后院这头走到那头，也同样没有看见明月，但是却看到没来后门的那户人家原来是把后门开到了侧面。两边胡同口也有一些做小生意的小商小贩，有拉人力车的，有卖馄饨的，有卖菜的，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针头线脑的，有卖女孩子用的各种花花绿绿的首饰的。我正走着，就听见有一个声音喊我，这位公子，买点漂亮头花吧。我抬头一看，差点乐出了声。原来是我家的清风，打扮成卖一个小贩的模样，头戴一顶破旧的毡帽，遮住了额头和耳朵，身上穿着一件半新半旧的粗布大衫，就连脚上的鞋子都是草鞋。只见清风旁边是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有女孩戴的耳环，耳坠子，手链，黄铜手镯，头发上戴的头花，雕花木簪子，各种颜色的没绣花的手绢。挨着他的是卖针头线脑，布匹颜料的老头。我走到清风面前，他看着笑道，这位公子，看看我的货，怎么样，买两件回家送给家中女眷。我心里想到，好小子，真出乎我的意料。看我走到跟前，小声说，清风在前门当人力车，我就在这卖东西，公子您看可行？
我点点头说道，行，不错。这些东西让人喜欢。给我两天没绣过的手帕布，多少钱？
明月说道，公子今天给我开张，两个手帕布三文钱。
我从身上的钱袋子里找出来一贯钱，说不用找了。
接过来明月递过来的手帕布，放进怀里，又来到了沈家的前门。
我假装路人，慢悠悠的从沈家大门前路过。原来距离大门门口二十步左右，大门两旁的围墙跟底下，有一排赶脚的车夫，有马车的马夫，有抬轿子的轿夫。昨天我也看见了，只是没有往心里去。待走到西边的围墙，可不是嘛，清风也是穿着跟周围的车夫一样的打扮。看着这两个小子想出来隐藏观察的好方法，他俩在用心的做事，我紧绷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点。
今早看见曹子阳和段云飞经过一夜挨冻的样子，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卖厚点的披风，买给他俩。要想让人家忠心为你做事，就要拿出自己的真心，这份真心绝对不是画大饼或者是灌鸡汤就能换来的。
逛了两条街才看见有卖披风的店铺，有普通，好的和狐狸毛的。我买了两件狐狸毛做成的，都是深色的。
我付了银两，又看中了一件粉红色的女子披风，想着冬天下大雪的时候，玲儿披着披风，跟我走在雪花漫天飞舞的路上，一起堆雪人，打雪仗，一起烤食物吃，也算是寒冷冬日里的一种乐趣了。
跟心爱的人，做惬意的事，是抚慰人心的幸福。
我还想给母亲买一件衣服，就随口又问了店里伙计一句话，你这里还有没有适合贵族妇人穿的衣裳。
伙计正在给我包裹那三件披风，抬头看着我说道，这位公子，实话跟您说了吧。你要是一个月之前来我们店里，不拘你要什么年龄段的衣裳，随便你预定什么样的款式，都能给你做出来。但是现在不行，只有店里摆着的这些款式，不是我们不想给客人做，而是没有时间做。
我一听此话，反问他，生意，生意，开门就做生意，为什么有生意都不做呢？伙计一听我这样问，就说这位公子，不是我家不做，你就沿着这前后左右的街面打听打听，大家都不接零散做衣服的生意了。我们都被人付了钱，做冬装。铺面大的，做工人多的店铺呢，就做的多，铺面小的，做衣服工人山的铺面呢，就做得少。就连接头不起眼的缝缝补补的老妈子，都有做衣裳的伙计。可以这样说，城里但凡会做衣服的人，此刻都没有闲着。
我说，噢，这是为什么？
伙计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