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啃泥,摔倒在地上。
姿势极其狼狈,门牙还磕在了地板上直出血。
这一摔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都像看小丑一般,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嘲笑。
“蒋季笙!”沈樾怒火中烧,牙齿上的疼痛像是烈火的助燃剂。
沈樾是个一根筋的人,理智永远跟不上行为。
底线被踩,他气急败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掌就准备呼向蒋季笙。
千钧一发之际,沈樾挥之欲下的手被钟肆捏住,伴随着凄惨的叫声,沈樾的手臂被拧脱臼。
“你想死吗?”钟肆目光凌厉,用力一甩,沈樾整个人随着力量跌在地上。
“钟……钟少。”沈樾连滚带爬,不停往后缩,面对这个男人时,总会有天生的恐惧感。
“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沈樾,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钟肆俯下身来,眸色阴冷,宽大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沈樾的脸,带着丝警告。
恶魔的面孔在眼前的陡然放大,沈樾身子不住抖擞,全身冷汗直冒。
“我我我我……我错了……钟少。”沈樾哽咽着,完全没有方才在蒋季笙面前的威风。
“行吧,今天我心情好,放过你,但是……你们沈家的房地产投资,恐怕就全部要泡汤了。”
钟肆随意地说着,却是对沈樾的致命一击。
这次的房地产投资沈父和他都投入了太多心力,并且全权交由他负责,这次项目也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钟少。”沈樾卑微至极。
“你不应该对我说,这话你要对蒋季笙说。”钟肆幽幽开口。
沈樾好似立马看到了光的方向,转而看向蒋季笙,“我错了,对不起,蒋季笙同学,你在学校里一向温柔善良,又是大家闺秀,就原谅我吧!”
沈樾奸诈,给蒋季笙扣上温柔善良的帽子,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蒋季笙为了颜面,只能同意,顺坡而下。
蒋季笙笑得温柔,“我……不原谅。”
简单四个字,沈樾的天都塌了。
沈正乾嘴角不经意微勾,沈樾的失利那就意味着他离被沈父重用越来越近。
数里之外,苏安好观察着一切,只觉得丢脸。
以为沈樾是良人,可他却这样窝囊,在钟肆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个空间,却暗潮汹涌,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