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才知道，为什么钟肆不来上课。
因为这些知识他早已清楚！
数学课上，白莉刚写出立体几何的题目，提问谁愿意上黑板解答。
教室里面无人应声，钟肆没有说话，大步走上讲台，手拿粉笔，只见一分钟不到，黑板上已经呈现出最完美的解法。
语文课上，语文老师刚说出诗的上一句，钟肆立马答出了诗的下一句，包括诗人所在朝代、背景思想等等。
英语课上，全班精听听力，对下答案来，只有钟肆的听力答案全对。
同学们终于知道了。
钟肆这是不来上课就不来，一来就惊艳众人。
“你还挺厉害。”蒋季笙忍不住赞叹道。
“这些东西我早在十四岁前都全部会了。”钟肆手上转着笔，从容不迫道。
“那你怎么今天会想到来上学？”蒋季笙说出心中的疑问。
然而钟肆却没说话，只是剑眉微扬。
缓了半晌，想起什么，勾起一个邪肆的微笑，“对了，你那天给我准备了礼物，我今天也给你准备了。”
“什么礼物？”蒋季笙问道。
下课时分，钟肆的侍从从门口把礼物带了过来。
这个礼物是一个精美的杯子。
只是杯子里面装满了血，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灼眼。
“既然你当时答应了我的条件，那你就要学会接受我的饮食习惯。”
钟肆珍惜地把血递给蒋季笙，蒋季笙动作僵硬，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
“这是什么血？人血吗？”
饶是知道要付出的代价之大，蒋季笙此刻心中却仍是抗拒，毕竟她是个正常人。
而钟肆是……
变态。
“对。快喝吧。”
钟肆语气难得温柔，带着哄诱的味道。
像极了耐心的猎人。
蒋季笙头皮有些发麻，眼睛一闭，忍住内心的恐惧，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有种赴黄泉的即视感。
鲜血的铁锈的味道沾满了舌尖，从刚开始的腥恶到之后的甘甜。
蒋季笙觉得自己疯了，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竟然觉得有些好喝……
好喝到点燃她内心的野火，激起野火燎原。
钟肆兀然靠近蒋季笙，大拇指从她的嘴角揩过，带走原本遗留的血液。
“蒋季笙，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狠的女人。
为了自己的目的，就算是血都喝得下去，不带眨眼的。”
蒋季笙眉目一动，转而对视上钟肆漆黑如墨的眼眸。
“过奖了，离不开钟少教导。”
“这个不是人血，这是羊血。”
钟肆淡淡看着蒋季笙无动于衷的模样 ，说出了实话。
每次的测试，她又狠又野，胆子都不带怂。
“不管什么血，只要是钟少拿的，都是上好的饮品。”
蒋季笙嘴上这样说道，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听到蒋季笙这样的话，钟肆的嘴角不经意勾起弧度。
此时，苏禹死死盯着二人，用力捏着铅笔，似乎要把笔杆折断。
她总是这样能干，前有一个沈正乾为她赴汤蹈火，现在又有一个钟肆对她另眼相待。
就连自己也对她魂牵梦萦。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关注她，但她却一个劲招惹自己。
现在却也如招惹自己那般招惹别人。
那他呢！她把他当作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