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抱着蒋季笙,霸道不容反抗。
一路上少女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苏禹第一次维护她。
卧室房门被打开,蒋季笙被苏禹放在床上。
他认真地看着她,“别怕,有我在。”
蒋季笙睫毛微颤,却没吭声,抱着自己的膝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双膝上。
苏禹看着少女的脆弱,从未有过这样的心疼与懊恼。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是否真的错怪她了……
“你出去吧,我缓缓就好了,反正已经习惯了。”
蒋季笙生疏地看着苏禹,苦笑道。
“我陪陪你。”苏禹不忍心,嘶哑开口。
刚才那一幕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蒋季笙像极了砧板上将死的鱼,被苏安好和那些女生围住,感受着死亡的包围,这种感觉才是最可怕的。
如若不是他,他真的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不用你陪,以前你也没少对我这样过。”
蒋季笙凄然一笑。
苏禹想说话,可是喉头干涩,哑然无声。
蒋季笙说得都是实话,他苏禹又有什么资格来关心她,说这些呢?
他以前也是恶行中的一人。
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季笙,我……”
我错了。
苏禹心中怅然,却无法开口。
他想道歉,却也知道并没有什么用。
他的骄傲也不容许他低头。
哪怕是对蒋季笙。
“行了,你快出去吧,我真的累了。”
蒋季笙毫不留情的送客,就算苏禹有所改变,可是曾经造成的伤害真真切切。
她蒋季笙从不是心善的菩萨。
苏禹上一世对她的伤害都铭记于心,就算良心发现又怎样?
难道“对不起“三个字就可以把一切的所作所为掩盖吗?
“好,你不要害怕,好好休息,有什么就给我说。”
苏禹有些不放心蒋季笙的精神状态,叮嘱道。
蒋季笙点了点头,适时给了苏禹台阶下。
苏禹叹了口气,便走出了卧室门。
刚一出去,蒋季笙原本的脆弱神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手机铃声响了,她点击开邮箱。
私家侦探又发来了关于钟肆四任未婚妻的讯息。
蒋季笙喝了口冷水,冷静了一下。
认真仔细地开始浏览,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越看,蒋季笙眉头越发拧紧。
第一任未婚妻的父亲在女儿过世后,车祸而亡。
第二任未婚妻的父亲在女儿过世后,公司发债,无意坠楼身亡。
第三任未婚妻的父亲也是大同小异,登山时失足而亡。
第四人未婚妻的父亲因为女儿过世,不堪思念,安眠药食用过多,沉睡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而这四任父亲的共同点都是爱女如命,并且女儿去世后都接连离世。
蒋季笙呼吸紧促,内心遄喘不安,总感觉有什么窒息的真相在逼近。
蒋季笙接着又重新浏览了四任父亲的过往经历,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不对,一定遗失了什么。
蒋季笙打开浏览器,大小网站都逐一看过。
直到凌晨四五点,才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这四任父亲好像都传出过个人作风的问题,性取向曾经被人受到过旨意,而且都好像特别爱光顾一家叫做“烈焰”的会所。
这家会所曾经风靡一时,却在几年前破产,听说会所老板被碎尸,死相惨壮,相当吓人,尸体被做成肉制品,冻在了冰箱。
蒋季笙不用想都觉得蹊跷,第六感觉得这些人都死绝对都和钟肆有关。
他们当年是不是对钟肆做了什么……
蒋季笙想着,又在浏览器上搜索着钟肆的经历。
简历上都是他辉煌的成就。
比如十四岁便荣获全国数学特等奖,十五岁发布商业论文受到国家总统的赞赏,十七岁更是成为了市里知名的青年企业家。
有一句话很简短,却吸引到蒋季笙的注意。
09年时曾遭遇过绑架!
蒋季笙醍醐灌顶,直觉将一切的线索都牵连起来。
断开的链条迅速拼接,给她指明关于恶魔钟肆身上沉睡已久的真相。
蒋季笙如梦初醒地拨通私家侦探的电话。
“给我查一件事,蒋遇升是否参加过09年的绑架案,务必查清。”
此时,沈家。
沈樾拿着手机,一天没见到他的梦中情人了,对苏安好的思念织成了网,把他牢牢圈住。
犹豫片刻,还是把电话打给了苏安好。
“喂,安好?”
沈樾刚开口,便听到对面传来哭泣的女声。
苏安好哭得撕心裂肺,几乎下一秒就晕厥过去。
“安好,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苏安好一哭,沈正乾心都要碎了。
“我……”
苏安好恨意滔天,她从未受过这样天大的屈辱,蒋季笙一次又一次挑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