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上下了毒?”
随着元
衍这一句话落,邱子义人闪到了一边上,躲得远远的!
他转身拿起这两样东西回到了自己屋里。
秉灯夜烛之下,一封长信内容深意颇多。
当今京都处境不安,官家面临着内忧外患,边塞有蛮人来扰,频频夜袭,内朝,五子不合,朝争之下权臣倒戈……
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平南王驻守边疆,已度安稳十数载。
怎会出现这等变故?
密函末了还有一句:“亦不知徒儿怎观这棋局?”
元衍紧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今的平南王正值中年气盛,四十多岁,膝下的几个子嗣尚小,最大的也不过才十岁。
若要是膝下世子继位,出现边塞之乱,也能理解。
而今看来,只怕是平南王生了异心!
紧攥着密函的那只手,越来越紧。
他躺在床上,这一宿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眠。
纵然自己不过是一介农夫身份,可从年幼遇上两位师父起,宋渊常教他的,便是攻心计,兵法……
再观,两个师父常把朝中局势混为棋局一谈,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
早就已经洞悉其中一切玄机的元衍,此刻隐隐的有一种感觉。
只怕,像现在这般安逸的日子,过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