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人是谁?”
叶子锦还没开口,长洲就将她想问的话给抛
了出来。
她点头,轻抿了一口茶。
长洲眼眸里夹杂着几分笑意,朝着下面瞥了眼。
“这会是件有意思的事,你得留下他,不管用什么理由。”
非但没有解释,反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叶子锦皱起了眉头。
“我不。”
长洲看她:“为何?”
“凭什么?你们都道要我不要掺和皇室的事情,一边又要我留下他,要留你自己留。”
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前提下,叶子锦要是敢答应,自己就是个大冤种。
她靠在窗户边,“你总得给我个充足的理由。”
长洲摩挲着手中茶盏,瞥了眼外面医馆,“那人是皇后在追杀的人,和钟离冲关系匪浅。”
“和钟离冲有关的人,我要是留下他,岂不是注定要被钟离冲给盯上?”
长洲:“是这么说。”
他骤然噤声,屏息察觉周围没有人后,才笑道:“你不妨猜猜,钟离冲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叶子锦 起身:“打哑谜做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走了。”
长洲急了,“你先坐下,我告诉你成了吧?也不知道你急什么。”
叶子锦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只听长洲道:“他是钟离冲的父亲,亲生父亲。”
他后面还补了一句,强调事实。
叶子锦整个人愣了一下,钟离冲是皇子,他母妃是皇后,他父亲……
“你莫不是唬我?”
长洲白了她一眼,“我犯得着吗?但事实就
是如此,皇帝皇后虽然伉俪情深,自幼相识,但是陛下当上皇帝后 野心也就大了。
后宫新人一批接一批的往里送,往年情意,早就在其中消磨了个干净。皇后整日买醉,身子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