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憨憨的,嗯,实际上也憨憨的。
南宫婉儿不解,想要试试,便顺着乌夫人的指点,问道:“为何?”
韦应悄悄竖起大拇指,看着婉儿认真道:“因为我想看看,你脑袋里是不是浆糊装多了,明明有一个喜欢你的人在面前,你却视而不见?”
南宫婉儿嫌弃的撇撇嘴:“你是说童凌吗?”
“那家伙自私自利,风平很差,他纵然是喜欢我,也是馋我的身子,我派人去打听过,那厮私生活很乱,不是良人,若非是家里面定亲,而且童家势力不小,我早就把他弄进宫里阉了。”
韦应裤裆一凉,看着南宫婉儿单掌虚切,没有再继续说话,毕竟这丫头看起来单纯不谙世事,没想到行事如此凶狠。
等到什么时候运气不错学会金刚不坏神功,将下面练得金刚不坏,再说吧。
“理当如此,我们到了西南之后,边找机会剁了那厮。”
南宫婉儿摇头道:“你剁了他,他们家里的人回来找麻烦,我也保不住你。”
韦应翻翻白眼:“我假扮山贼,到时候谁知道是我下的手,你的事,我帮你。”
南宫婉儿眉毛一抬:“你喜欢我?”
韦应一愣,随即苦笑,他知道南宫婉儿很直接,没想到竟然张口就问了出来。
乌夫人忍不住咳嗽,显然是被口水呛着了。
见状,南宫婉儿眸光一暗,随即道:“我知道别的姑娘提到欢喜之人时,总是一副娇羞姿态,想着如何含蓄表达,可我是真的学不会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为什么要拐弯抹角。”
真的一点不担心心上人因为这一点犹豫的时候,便被别的人勾引走了,或者期期艾艾等到喜欢的人向你诉说,委婉的很一点也不痛快。”
“就像韦应,我明明不喜欢你,我就会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