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天尊的牌面啊!
身躯一震,长剑自行出鞘,散发着金光,龙啸天遇见而行,向着河里走去,伸手一抄,将河里的人捞了起来,城墙上的军士看着龙啸天在救人,也没有多管。
周围诸多人看着御剑飞行的金光,并没有多看一眼,甚至嗤笑,先天境界便可御空,救人就救人,发光给谁看?
真当我们是土包子?
龙啸天将人捞到岸上,往地上轻轻放下,看到此人忽然一愣,奇怪道:“怎么是相文栋,他不是押送烟霞派的人来渊城了吗?怎么会掉进水里。”
相文栋在昏迷中一身肥肉仍在颤抖,牙关紧咬,胸口有一道重建投到腹部的窗口,皮肉翻卷,狰狞恐怖,在往外渗透鲜血。
“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韦应心中一愣,上午见面还活蹦乱跳的人儿,不到一个时辰,就命悬一线。
他好奇,明明在水中漂流一段不短的时间,为何不见血液流干,难道渗透原理在高武世界不起作用?并且出生询问龙啸天。
龙啸天眉毛一拧,十分诧异,这你都不知道,收起心中的鄙视道:“他用了点穴止血的法子,你看这里,我给他解穴,便有鲜血冒出。”
龙啸天骈指如剑,在相文栋肩井,谭中,气海等穴连点几下,伤口瞬间泛起红色,鲜血骤然喷涌而出,待看到韦应点头了然之后,才封住穴位。
“公子你看,我重新封住穴位之后,即便是有伤口,也不会往外渗血,这便是点穴止血的法子,若是公子相学,我可以叫你。”
韦应笑着摇摇头:“再在相文栋身上做实验,他的血可能立马流干,然后一命呜呼,我们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龙啸天笑着道:“我用真气护住他心脉,吊住一口气,血流不干,便不会死亡。”
韦应依旧摇头,道:“算了,我用不上点穴止血之法。”
龙啸天一想也是,公子真气特殊,哪里有伤口直接运功,便能很快愈合,当时在车厢里见过,那么点穴止血的法子肯定用不上,而且公子阴险狡诈,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学这些旁门左道干嘛。
将相文栋扶起,掌心贴在相文栋后背,吐力一震,相文栋便喷出一大口水,相文栋面色已然恢复一丝血色。
“公子,他已经脱离危险,能不能醒来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若是有些助人恢复元气的灵药,便能恢复快些。”
南宫婉儿望着韦应道:“为何不将你的药拿出来,给他服下,也好好的快些?”
韦应道:“你想让我送他提前归西,走人生的捷径?”
南宫婉儿道:“你没有疗伤的药?全是毒药?”
韦应额首称是,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将对我有威胁的人统统干掉,我便不会受伤,不会受伤身上带些药干嘛?
“还记得当时白龙受伤,是怎么恢复的吗?”
韦应眼珠子一转,将目光停留在拜龙身上,嘴勾勒出一丝坏笑,便接着道:“白龙知道那地方,定然是经常去的,也许白龙的血也有相同的效果,白龙这么大,体内的血应该很多,不如我们放写出来试试,肯定有用!”
龙啸天、南宫婉儿,乌夫人齐齐看着白龙,我们怎么没想到,竟然随身带着一个移动疗伤站。
“抓住它,白龙要跑!”
白龙一丝长嘶,蹬腿便跑,一步踏出便是三丈开外,身体不受控制的停在空中,回头一望,四张恶魔般的笑脸越来越近。
完了,他们要对我干嘛?
我只是一匹马!
韦应忽然沉声道:“白龙通灵啊!”
龙啸天松开手,将白龙放在地上,道:“你是说不用白龙血尝试?”
白龙马头连点,我血脏,喝不多,喝了要中毒。还是主人理解我,知道我的血方不得!
韦应忽然笑道:“别那么严肃,我是说白龙通灵,他的血一定很有效果。”
“嘶津津——”
白龙悲鸣,我是倒了什么霉才遇到你们这群卧龙凤雏。
龙啸天取出一小碗,白龙的血液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反着光,十分晶莹,闻着甚至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给相文栋喂下后,没过多久,相文栋便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正是上官,顿时忍不住哭了出来:“大人,我的命好苦啊,我们底层武者的命好苦啊!”
韦应不动声色的将炮制撤了回来,你哭就哭,干嘛在我身上擦鼻涕眼泪。
“说说看。”
收拾好了情绪,相文栋常常粗了口气,将烟霞派长老救人,一剑劈死大半同僚的情况讲了出来,顺便诉苦:“我明明是为大周办事,为百姓办事,抓的也是为非作歹之人,他们袭击朝廷官员,这与反贼何异?我只自己,没有杀敌之力,倒是无数兄弟惨死,这次回来,只剩下我一个和活着的人了。”
这就是江湖门派,侠以武犯禁,不讲道理,即便是自己弟子做错了事,也不是其他人能处罚的。
龙啸天深有感触,毕竟宗门的心思大都如此,仗着武功高欺负别人也是常态,尤其是欺负出庭鹰犬,不仅不会遭到鄙视,反而会让脸上有光。
“该死,我现在就带兵去屠了烟霞派,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