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韦应穿好衣裳,伸了个懒腰,回首望去,皇后公孙凤洁白的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润,微微低头,在她面颊上香了一口。
“不走可以吗?”公孙凤睡眼迷离,红唇轻启道。昨晚儿也是迷了心窍,和宫里的假太监风流快活,就像是当着丈夫的面的和别人欢好,有说不出的刺激。
“不走你养我啊!”韦应开玩笑,答应帮女帝去西南看看,自然不能食言,顺便弄点钱花花。
“你走吧!”公孙凤道。
“我还会回来的。”韦应给公孙凤掩好被子,出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
小喜子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看着韦应过来,舔着笑脸道:“韦公公早。”
韦应点了点头,推开门,看着桌面上的一壶酒。
“依依,老青呢?”
白依依道:“老青说他讨厌分别的愁绪,就不送你了,让我将这半壶酒留给你,就当做喝过离别酒了。”
老青有心了,将半壶酒收入系统空间,韦应沉默着点点头,挑起白依依的下巴:“笑一笑,要是想要留在神京,我先将你安置好,乖乖等我回来。”
白依依猛地扑了上来,涌进韦应怀中,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哥哥,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不要不要依依,依依可以帮你做好很多事。”
她哭得很伤心,只当是韦应不要她,想要将其抛下。
韦应清秀的嘴角泛起苦笑,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知道少女平静下来,才道:“你是我妹妹,怎么会抛下你呢?只是西南路远,一去三千里,危险重重,比你之前还要危险,我不想你有事,所以才将你安置在神京。”
“真的吗?”白依依抬着头,眼睛眨巴眨巴,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韦应认真点头。
白依依灿然笑着:“依依不怕危险,哥哥将依依解救出来,前面即便是刀山火海,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也就不惧了。况且哥哥的恩情,还没有报答。”
“走吧!”韦应牵着白依依,背着尚方宝剑,走出了宫门。
“困龙?”小喜子跟在后面,看着背着的那一柄困龙剑,心中骇然,前几天从陛下御书房消失的神剑,竟然赏赐给了韦公公,那是陛下最喜欢的一柄剑,韦公公能的御赐,是何等殊荣,只要抱紧大腿,何愁不能飞黄腾达。
难怪敢带着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藏在自己院落里,还公开牵手。
听前辈说宫女和太监难以忍受皇宫的寂寞,才喜欢的人对食,用以舒缓心中的压抑,以韦公公的身份,随随便便在外面买一间宅子,养花魁也不在话下,难道是喜欢在宫里刺激的感觉?
换好便装,一行三人走出宫殿,一路上到了城门外。
韦应一袭白衣,握着一把折扇,没事扇扇风,有几分富家公子郊游踏青的既视感,身边带着书童一样的小喜子,还有同样白衣的小丫鬟。
白依依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周围各种小食品的叫卖声,诱人的香气,她狠狠演了几口唾沫;还有各种美丽的珠花,让人移不开眼睛。
韦应走到一家买各种首饰的小推车前面,大致看了一眼,和电视里演的一样,放着各种玉镯玉佩之类的簪子之类的饰品,一个字,很俗气。
“依依,这枚簪子喜欢吗?”韦应挑选了一根淡绿色玉簪,晶莹剔透,拿着就往白依依头上插去。
白依依面上果然露出愉悦的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喜欢。”白依依不想摘下来,玉簪是她身上唯一一件首饰,戴上之后,多了一份英气。
有时候女人很好哄,只需要在一直十文钱的簪子,哪怕是假的,也能让他们开心一整天。
看着少女蹦蹦跳跳往前走去,韦应笑眯眯的问道:“老板多少钱?”
“十文钱。”老板很老实坦白。
“就十文钱?”韦应皱眉,十文钱就四个大肉包子,什么时候玉制品这么便宜了。
老板笑呵呵道:“都是些仿制品,看着好看,比不上真正的玉器,呵呵。”
“再来十个!”韦应拿出一坨银锭,掰下一小块边角,拿着手里颠了巅,交给老板后,又选了五指玉簪,五块玉佩。
好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假玉。
以后走亲访友,就送刚才买来的上等美玉。
假的?凭自己总管的身份,怎么可能是假的,若一定是假的,那一定是对方不识货。
白依依想要吃糖葫芦,韦应直接将整个草垛买了下来,草垛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糖葫芦,一共花了三百文钱。
“好酸!”白依依苦着脸,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简直头皮发麻。
看着少女面目邹城一团,仍然舍不得将吃进去的糖葫芦吐出来。
韦应捏着她嘴巴,将里面的糖葫芦倒了出来:“咱又不是没钱,别算着了自己。”
三人购置了一些商品,都是用得上的东西,装在了纳戒之中。
小喜子没有那些,背了一个小包裹。
走出城外,宽阔的空地上。
三千名羽灵军骑在踏雪龙驹身上,穿着雪白的亮色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