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摇头唏嘘,却猛地再次掷出手中椰子,似笑非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还真是聪明!出去巡营吧,别误了你的大才!”
他心头感慨不已!
怎么就没个阎象或杨弘那般人才呢!
这等只能领兵的蠢货,来再多又有何用!
椰子却是嗖的一声,直接砸上了陈兰脑门!
“咚!咚!咚!”坠地,连蹦带跳,却也带了一路鲜血!
陈兰脑门险些被当场砸扁,却依旧不敢怠慢!
郑重抱拳,告辞离去!
一路昏头昏脑,踉踉跄跄!
袁术自然懒得理睬,抖手颠了颠一枚新的椰子,看着雷薄若无其事道:“你来说!”
雷薄一个激灵,险些当场瘫倒!
强自稳定心神,斟酌言辞!
“主公,陆扒皮说得有几分道理!”
雷薄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道:“不过陆扒皮向来阴险,我军绝不能中他暗算!他让我军向东,我军就执意向西!他让我军朝南,我军就专门朝北!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他直接低下头颅,准备好了硬挨一记!
反正头皮最硬,想来应该无碍!
一枚椰子嗖的一下,不出预料而来!
“砰!”的一声,却是直接砸上了他的裤裆!
雷薄“嗷”的一声惨叫,脸色直接绿了!
五官扭曲,剧痛不已!
“前言不搭后语,当我可欺不成!”
袁术却是一脸恼怒,眯着眼睛道:“明知陆扒皮说得有道理,还要专门不理,以保万无一失!你如此欺瞒,难道也和高览那般狂徒一样,觉得我不如小娘养的袁绍?”
天下大乱,袁家门徒分散各地!
大才纷纷投奔袁绍,没人要的才会来找他谋生!
此事正是他心中大恨!
他才是袁家嫡子,而袁绍不过一个小娘养的,如何与他相比!
世人必定都是瞎了眼了,才会这般不分尊卑嫡庶!
否则但凡有一个大才前来投奔,他又何必在此与一群蠢货废话!
“末……末将不敢!”
雷薄捂着裤裆,老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末将……末将愿去扛旗,以振我袁家大军声威!”
此时别说扛旗,哪怕是去农耕他也愿意!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离开此地,查看伤势!
幸好袁术没再为难,随意挥了挥手打发!
雷薄才终于憋着老脸,一路连蹦带跳而去!
袁术换了枚椰子,目光逡巡,越过了袁胤,看向陈纪,兴致缺缺道:“你说说看吧!”
袁胤是他族侄,他总要照顾一些!
而纪灵等人,则是他真正倚靠!
对于其他大将,他则有些意兴阑珊!
这群新来投奔的所谓大将,简直就是一群咸鱼!
“主公,陆扒皮所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陈纪哆哆嗦嗦而出,心思急转,想着对策!
按主公之前所述,应该也是信了陆扒皮言辞!
只是不想听雷薄那般废话,才把雷薄砸得欲仙欲死!
既然陆扒皮所说有理,那么小沛之地,就总该争一争!
陈纪打定主意,终于在袁术一脸不耐中,继续开口:“如今陆扒皮与刘备在徐州相争,实则与我军无关!我军只要把守住小沛要道,让他们狗咬狗便是!”
“嗖!”
一枚椰子出乎预料,仍然被袁术掷出!
“砰!”的一声,砸上了陈纪胸膛!
毕竟是当年的虎贲中郎将,总有几分勇力!
椰子命中,陈纪也当场闷哼一声!
脚步错乱,连连后退几步!
“想了半天,说了一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袁术一脸萧索:“你们都是军中大将,自该畅所欲言!难道真以为我养着你们这些人,就是让你们在此揣测我心思,说些好听的玩笑吗!那你们与之前宫中的十常侍有何不同!”
他终于没再换椰子,只是随意挥了挥手!
意思显然,无意与陈纪啰嗦!
陈纪如蒙大赦,当场抱拳离去!
一路咳嗽,渐行渐远!
袁术长吁短叹,看向了纪灵等人,却也依旧没再拿起椰子!
这些人都是之前的虎贲骑将领,随他逃离京城,始终忠心耿耿!
无论如何,都值得他另眼相看!
“主公不必动怒,他们只是未经战阵而已!”
桥蕤打着圆场,却也正色开口:“如今陆扒皮穷凶极恶,我军不得不防!不过刘备也并非善类,我军也要小心他鸠占鹊巢!当务之急,还是先占据小沛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