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槿深深吸了口气,没反对她那只继续作乱的手,却十分无奈的提醒她。
“亲爱的,虽然我一点也不反对你来肉偿,但你确定这个时候真的可以吗?你那位专属医生可是提醒我了,万一你再有个问题,我可能会被楼下那群医生集体围攻的,一个男人在妻子不适时,连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你让我以后怎么做那些人的老板?”
甘轲扶贼笑兮兮。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不过有一点你好像误会了,我并没要打算奉陪的意思呀?”
咦?
难道这女人只是想将他的火点着了,让他自生自灭?
安先生正想着,以甘轲扶这心性完全有这个可能,就听她道。
“我说可以为你做的很多,只是为你做,以防你管不住自己在外面乱来嘛?那样我多吃亏?你结婚了还可以有更多女人,我却很难找到合眼的男人,难道还得替你打发以后可能送上门的私生子?所以解决你需求的问题很有必要的,你没精力找其他女人了,自然就能避免很多问题,我也不用那么麻烦啦?”
听她这样说,安流槿心里的顾虑放下了,也安心享受起来她的服务,边道。
“原来你还会介意这些,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夫人,总算有点正常妻子的状态了?”
甘轲扶下巴放在他心口上,笑的见牙不见眼,坏心眼儿显而易见。
“我觉得我还好呀?貌似还算个不错的妻子吧?当然,如果安先生肯配合点,别明明很受用,却还装的没任何反应的样子,就更能证明我这个妻子的合格了。”
安先生面上却依然不动如山的样子,坦然自若,虽然他的四肢已经大开,枕着手臂,让她的小手能够更好的工作。
甘轲
扶的手虽小,骨骼纤细,可经过长年练习拳脚捏笔作画,左右手指尖都有或轻或重的茧子,加上手指比例又很好,并未感觉五指短粗影响美观,相反,还挺漂亮,中国古诗词中,芊芊玉指,柔韧有度,应该就是指她这样的一双手,文可捏得起画笔,雕琢巧妙天宫,武可撂的倒七尺大汉,面对穷凶极恶之徒面不改色。
“你确定是我的伪装功夫过硬,而不是自己的工作没做到位?”
甘轲扶眉头一抽,随即没了耐心,手上狠狠往下一抓,安先生脸上的淡然总算破功,僵白而囧窋,甘轲扶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如何?还是我的工作没到位吗?”
安流槿一手拦住她腰防止她逃跑,一手深入被中,捉住她那只作恶的手,呼气粗重起来,有些阴狠道。
“看来是我的工作没到位,没将夫人的技术教导好,连基本的抚慰和致残都没分清,果然,一些工作是偷不得懒的,今天就给你补上。”
甘轲扶见情况超出自己掌控,有点慌张了。
“喂!喂!明明是你的问题,怎么就成我的问题了?别,不是要给你做吗?”
甘轲扶着急的问着握着她两只手腕,以牙齿撕开她棉质睡衣的男人。
要不要这么火大?又毁了她一件睡衣?新买的耶!
“你就是我最好的圣药。”
甘轲扶悲催,几乎是喊出来的。
“可你这样我怎么办?”
安流槿毫不犹豫甩给她两个字。
“忍着!”
混……蛋……
竟然真的生气了?太不经气了吧?
“明天给我买睡衣!”
……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甘轲扶醒来就收到一直忍着的美夕,送进来的一打同款白色棉质睡衣,还带来安流槿留下的一句话。
“放心
穿,十天后再给送你另一打。”
甘轲扶看的傻了眼,也就是说,这位先生准备一天撕她一套睡衣吗?
昨天已经落在地上的那件,虽说没给他撕的一条一条,但也已经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了,不过就一下恶作剧而已,她也没下死手,怎么就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她得到结论,以后怎么惹他都好,都别在那个方面惹他了,这男人这方面上的气度,气量太小。
一连一个星期,安先生白天在外面忙的转个不停,晚上回来就撕她睡衣玩,无论她有没有睡着,他回来的有多晚,这项节目他好像玩的挺上劲;撕睡衣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泄愤,他的目的是撕开睡衣口子下,以折磨她的肌肤来达到对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
甘轲扶有一次故意不穿睡衣睡觉,结果这位先生翻出她的睡衣给她套上也得撕,还美其名曰,不穿衣服怕她更受不了,于是甘轲扶确定,这人是之前和孩子们一起住在小房子里,如今她的身体又不能容许他乱来,给逼疯了,才找到这么个方法,来缓解自己的需求的。
直到甘轲扶觉得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可以了,才在他又撕她睡衣的时候抱住他的头,允诺他可以了,安先生眼中闪烁着等待到黎明的光芒,问她。
“真的?”
甘轲扶好笑的点头,安先生这天才得以真正饱餐禄禄,第二天,这才神清气爽的出了门,苦了甘轲扶在床上躺了半天,临近中午才苦不堪言的起床下楼。
这一男一女的主人,最近的私房游戏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