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他的衬衫,再次扑上去啃咬。
甘轲扶觉得她的行为好像有点小作用,可说到让他失控的地步,貌似还没有?
可甘轲扶貌似要的不止如此,安流槿对她的期待自然也不止如此。
是个人都会有弱点的,这个人也一定有,只是还没找到罢了。
将他唇上啃的生疼,安流槿貌似松了口气的放松了下,紧接着下颚骨上传来的贝齿撕咬就让他再次紧张起来,这女人真在报复?顺着他的脸颊骨,一下一咬,肉多的地方更是疼,他想,让外面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悚好几天的。
起码至今为止,也只有她敢真的在他身上泄愤,而不是诱惑欢愉中造成的痕迹。
咬到脖子上,也不在乎了,下口更重,可他却给她啃的动情起来,仿佛这样粗暴纯泄愤的啃咬,比任何高技巧的撩拨更有效。
尤其在她含住他的喉结,贝齿咬在他喉间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磨蹭,貌似在犹豫要不要一口咬下去要了他的命,他更是情难自已的粗喘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时常找个人来气气你,才能得此殊荣?”
甘轲扶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更狠全部将他的
喉结含住,用舌尖点着他喉结最高的那个位置,安流槿毫无预兆的闷吭一声,甘轲扶貌似找到了他的弱点,连续对他的喉结好一会儿逗弄。
“扶儿!别……”
安流槿脸上充血,颈子上的青筋直跳,呼吸更重,明明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可是每个骨节都酸软的无力,手脚却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只能勉强扶住身上这个小女人悲催的是,感觉还挺美妙,想要更多,她更狠的这样对待。
该死!难不成,自己真有被虐的倾向?比起虐她,他更喜欢被她这样虐?
这个认识,让安流槿觉得,多少有点有失颜面,和她之间,无论是在儿子争夺的问题上,还是婚后夫妻问题的立场上,明明一直是他在主导才是。
甘轲扶将他逗弄的又吭了好几声,直到感觉他快崩溃了,在他最动情的时候突然放弃,起身看着从来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情色,有点轻喘的笑,眼尾染上邪魅,问他。
“如何?不枉你之前的实力调教吧?”
安流槿粗喘着,眼尾也染上媚色,笑道。
“或许我该偶尔让你来主导才对。”
他慢慢恢复力气的手悄然爬上她的腰身,突然发力,又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枕上,调侃她身前的衣扣,没像往日那样将她剥的干干净净,从衣下钻到她腰身上,轻轻拂过已经结痂的伤口,绕到她后腰上,以指尖轻轻挠呀挠,挠呀挠,甘轲扶给他挠的脸色一僵,刚才难得占据上风的得意,瞬间崩溃,又很是不甘。
安流槿却更喜欢看她如今这样娇羞隐忍的弱势姿态,虽然刚才那样魅惑的甘轲扶,确实让他更为心动。
“不过今天,扶儿还是让我来吧!等你好了,都随你。”
“混蛋!”
她敢肯定,是这个人自制力不足了,没胆继续下去了,他怕他在她面前颜面尽失,这才反悔了,明明是他先挑衅的。
外面敲门声音又响起,是美夕在外面请示。
“先生,几位克里斯顿少爷在喝下午茶,来邀请您过去。”
在他想要将她所有的怨气怒气消耗光的时候……
被打断的安先生心情很不愉快
,甘轲扶倒是很高兴他在这种时候被打断的懊恼,果然,安先生媚色的眼尾瞬间染上暴躁,回头就甩出去两个字。
“没空!”
美夕貌似在外面顿了下,不过并没再打扰。
安流槿也不管外面的人究竟有没有听到,转头间,对偷乐的甘轲扶严厉一撇,本来因为她刚才的放肆他领间已然大开,梳理的整齐的发丝凌乱,眉宇间的欲色还没散去,所以这一撇扫过来,没有多少威严,反倒更添邪肆,平时可怕冰冷的英挺面孔,也十分的诱惑了。
“不气了?”
甘轲扶憋了憋嘴,有恃无恐的对他耸肩,安流槿挑眉,拨掉她肩头的衬衫,让她更诱人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挑开她颈子上的发,十分邪恶的道。
“很好,现在该我了。”
安先生的怒焰却不是她那啃两下,逗两下,让他囧窋难受一下就能解决的。
甘轲扶又被狠狠的欺压了,不过这次她也没让安先生好过便是,安先生今天貌似并不愿再限制她的手脚,她便趁机狠狠的在他身上也留下他过分纵欲的痕迹,可安先生貌似更加喜欢她这样的【配合】,她的反应越大,他越英勇,结果这场贪欢持续到日落时分,
甘轲扶找到一个干净的枕头,无在乎自己并不完美的伤疤背部,在长发若隐若现的遮掩下,展现在安先生面前,腰间搭着毯子,脚丫悠哉的晃着,捻起旁边一张已经给透明刚才压的褶皱不堪的简笔,十分遗憾的说。
“可惜了,本来想画好送给美夕的。”
说着撕了揉成团,扔进不是很远处的纸篓里,心里打算着,还是正经画张好的吧!如此送人才算有诚意。
本来在她腰间流连的安流槿随着她完美的腰线,一路向上,一移一吻,偶尔留下一记桃红在她雪肤玉肌上。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