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槿微笑,带着甜蜜到腻人的意味,让此刻的甘轲扶感觉更加不好了。
果然,他从身后拿出一份证件,那是一份结婚同意书,类似于国内结婚证之类的东西,上面还是有她签名以及指印,经过司法结构盖章有效的证书。
甘轲扶不禁好笑,这个人不知道让谁临摹了她的字迹,或者是扫描上的字迹,然后制成这份同意书,就真这样蒙混过关了?
“安先生,你做的未免太绝了吧?”
“怎么能算绝呢?”
安流槿一只手搂着虚弱的她,亲了亲她的发顶,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份证书。
“昨天办理的,今天律师刚送过来,还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回事,我想和你一起,第一个迎接这一刻,另外也想告诉你,昨天我并不是心血来潮,我们是提前了新婚之夜,芙儿,无论你愿不愿意,法律上实质上我们都是实至名归的夫妻了,新婚愉快,亲爱的!”
他又亲了亲她,重新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义。
甘轲扶面上僵硬不已,伸手,这人却在她碰到那张纸之前先扬高了。
转头看这个人,安流槿只一眼貌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依然如旧的让人想揍他。
“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你,这个我做了好几份备份,你永远也无法完全找出来撕毁,芙儿,你已经是我妻子了,真的没必要再反抗了,你反抗不了我的。”
这个家伙,纵然自己在全盛时期也无法完全撂倒的吧?可是一直要这样被他欺压吗?
甘轲扶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现在自身难保,她就不想报仇的事,将被子往头上蒙住,转身滚出了他的手臂,又缩了缩,将自己完全缩在被子里,保证了和这个人完全隔离。
“我累了,要休息。”
她这样不合作的状态貌似也完全不在安流槿的意料之外,知道现在和她计较这个也没用,安流槿连反倒很愉悦的拍了拍她被子里的那团,下了床继续去选婚纱边说着。
“我让美夕做了你喜欢的咸粥,待会儿估计就送上来了,你去梳洗一下准备吃早餐吧!”
甘轲扶的被子掀开,视线转了一圈,发现
周围除了那些婚纱和礼服外,自己的睡衣都不见踪影了,不禁又心堵起来。
“我的衣服呢?”
安流槿头也不会,像是对待一个新婚第二天正在闹脾气的小妻子那样耐心,虽然她现在确实是他的妻子没错。
“待会儿你要一件一件来试穿这些婚礼上用的礼服,所以你今天不需要那些衣服。”
甘轲扶目光再次落到那些婚纱礼服上,不禁对这些礼服有一种打心眼里的发怵。
他是打算,让她试过来遍吗?这人在生理上折腾她也就算了,还要用一天时间,在心理上折磨她?
甘轲扶后来才知道,他的目的不是在心理上折磨她,也没打算让她一件件试过来,与这些相比,他更喜欢让她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打扮的漂漂亮亮后,再由他脱下来,或者直接穿着,任由他妄为。
“安先生!”
甘轲扶给这人折腾的实在无语了,在他又一轮的攻势下不得不出声阻止。
身上这件大红色抹胸晚礼服已经是第三件了,他竟然真的有耐心在如今的境况下,和她在房间里,消磨掉这么长时间?
好吧!就算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也未免太看得起她尚未痊愈的伤患了吧?昨天的药力加上他造成的疲倦还没恢复呢……该不是就是趁她毫无反击之力,才要这么欺负她的吧?
这人,真当她软柿子来捏了?
“我知道,对于一个可能很长时间没遇上一个合心意情人的男人,一旦沾腥,一下两下根本太强人所难,但您也不要太强我所难了吧?和您一个老手相比,我一新手本来就吃亏,还没适应过来,您就这样要求高强度运动,好吧就算您弄到了合法权益,但我也有权利在身体没有康复下,禁止履行夫妻义务吧?”
安流槿倒是没有再继续攻势,就那样压着,在床上被雪白床单血红礼服,映照的无限娇嫩,诱惑力重新升级的她,十分无耻的伸舌,舔了舔她怒的发白的小脸,舔的甘轲扶一身颤栗,脸上的怒也僵住,懵过来,更加怒了。
“我在和你好好谈话,你也给我好好听话,别以为你现在压着我就能压一辈子,
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会反转压你!”
安流槿挑眉,倒是十分愉悦。
“好啊!你想压我,不用等,现在就可以。”
说着他一翻身让她在他身上,成了【施压】的那个,甘轲扶苦笑不得,气愤的用如今只能有限力量活动的手捶着手下的他。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和你不只有年代代沟,还有国际代沟,我不要和你结婚,我要离婚,离婚!你这样一方面承认的婚姻关系不算数,不算数!唔……”
安流槿最直接的回应方式是按下她的脑袋,擒获住她不停抱怨哀怨的嘴巴,便是一记缠绵长吻。
长到她只来得及呼吸,忘记任何抱怨之词,不得不跟随着他的节奏缠绵。
安流槿双手扶着她此刻甚是娇弱的身躯,重新将她放置在比较安全的床榻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