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纤觉得自己还真得有义务说,便
直言道。
“如果真没办法的话,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个人命,个人修,你能护得了他这一刻,护不了他一辈子,无论怎么存在下来也好,他是个男人,他得承担起他背负的一切,哪怕是仇,哪怕是怨!”
甘轲扶心情很不能平静,更准确来说,已经平静不下来了,可脑中的理智告诉她,苏纤这样的说法,是没有错的,感情和理智的冲突,让她坐立难安,起身在旁边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揪着苏纤的领子问。
“我问你,如果今天我不放手,你会不会为了不得罪那样复杂的家族,当即对我不管不顾?”
苏纤看她认真的样子,纵然觉得顺着她是错的,此刻也无法说出反驳的话来,只是拽着她揪着自己领子的手坦白。
“我当然不会对你不管不顾,但我怕的是,就算我们将自己完全赔进去,也无法让你家大儿子平安无事呀?”
“借口!”
甘轲扶一把推了他,面对阳台外面那两个身影,环手抱胸,负气道。
“我就不信,盖文好不容易能长这么大了,还会给这些人捏回去不成?如果真照你所说,他是在那种矛盾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那至今为止,我也能找到梅林克斯家族的,那个矛盾中心的平衡点,让他活下来,还要活的好好的。”
苏纤扶头,已经对她这种执拗的性子,无可奈何了。
“你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呀?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们真要插手的话,未必有说话的权利!”
甘轲扶歪头扬眉,对他这个说法很不以为然。
“谁说我没说话权了?盖文现在姓甘,是随了我的姓氏的,我的手续光明正大,梅林克斯家族就算告到联合国总统那里,我这个监护人也有说话权的,盖文如果真不愿意回那个家的话,我就有权利保护他的一切选择!”
苏纤举双手投降。
“你赢了,那你说,如今这么尊大神在你的小窝里,你怎么将他移出去吧?”
甘轲扶又瞄瞄那阳台上仿佛有点近距离接触的兄弟,仿佛想通什么,十分得意道。
“方法都是人想的,想不到的,只能证明还没有达到一定程度的。”
话音刚落,就见阳台上,那个高大的身影,仿佛豹子一般,扑向盖文如今甚是娇弱的身躯,甘轲扶立即炸毛了。
“喂!”
匆忙冲上去,那个守在落地窗旁边的男人立即从沙发上起身,伸手便拦,甘轲扶想也不想,一腿曲起,直接顶到这人大刺刺敞开的胯间,双手一扒,将一个已经没有能力反击的男人扒开,随即一手拉开落地窗的门。
速度之快,
苏纤和卢比要阻止时,已经晚了,只能面色僵硬的看她冲了出去。
甘轲扶猛然看到加尔,将盖文扭了手臂死死压在藤椅上,憋的俊脸通红,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立即双手举起,连声劝道。
“有话好好说,不是说好要好好的吗?”
随即,她对如今梅林克斯的家主说。
“梅林克斯先生,你是哥哥不是吗?盖文如今还没痊愈,就算你要教训弟弟,也得看时机吧?而且你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揍他一顿出口气吧?他如今怎么说也是我半个儿子,你当我的面打他,也得问问我这个监护人的意见吧?”
“儿子?”
加尔似乎听到她讲了一个多麽好笑的笑话,目光从她脸上,转而落到手下押着的这个,清瘦少年不忿的年轻面孔上,很是好笑。
“你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竟然真将他当自己儿子养起来了?”
甘轲扶给他笑的莫名其妙,瞪着俩圆滚滚的眼睛盯着他,仿佛他才是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你这是废话,我不把他半个儿子,我把他当情人养呀?老娘再怎么没人要,还不至于悲惨到只能走情人养成这条路,你把他放了,不然我儿子再断一根筋骨,我立即打电话报警,告你公然入室伤人!”
“嘿!好!”
来回看看,这两个很是违和的母子俩,加尔总算松了被压制着的盖文。
他一松手,甘轲扶就飞快将他身边的盖文拉过来护住,确定除了被扭了下胳膊,没别的伤后,她才总算放心一点,转而又警惕起那个军火商,这次,军火商却对她身边盖文复杂的神情,感兴趣一些。
等她想去探索这两兄弟之间,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神奇的,这两人竟然都将一些心思收起来了,只说了那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懂,而她一头雾水的话。
“算你走运,这次,你赢了,别忘记,你并没有因此而摆脱你的命运,你只是……”
加尔瞄了眼,在他身前一脸警惕的小女人。
“比较幸运,又找到一个可以庇护你的女人罢了,但愿你能一辈子能够幸运下去,如果有一天,这个女人也无法对你维持现在的感情,你就只能走进那个,为你准备的牢笼,永远不得解脱,我会等着,我依然相信我会有赢的那一天。”
加尔说完,侧身从这母子俩身边走开,没有要逗留的意思,叫了那个被甘轲扶情急之中撂倒的助理,就要走的意思。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