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云讶异非常,丝毫没有做错事的意识。
“哪儿有?我是让那些那些安于现状的贵妇人知道,本姑娘多少和她们还是不一样的,能够和甘轲打上交道的,就不要用高人一等的眼神来看我这个贵圈新宠,姑娘我以后是要坐在她们头上放肆撒野的人,少看不起我一个开服装店的,而且我这还不是一般服装店,是【弘道高档原创时装店】,独此一家的,以后这将成为弘道学设计的学子们最捷径的一个成功踏板,弘道的学生作品,都将由这里统一发售授权,多伟大,多有意义?”
“是!”
对于某位新晋升为老板行业,此刻正满满正能量的女人,甘轲扶实在没有心情挤兑她,而且这女人说的也对。
卓一云的这个创意时装店,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不过很用心的分了儿童、女士、男士的三个区域试衣间,而且普通客户和会员客户享受的优待不一样,普通会员和VIP会员享受的待遇和优惠又不一样。
楼上楼下专门设置了三到五间,会员和VIP会员不同的单间服务,客人不必看实物,直接看杂志模特身上展示的衣物,根据自己的尺寸直接让服务人员拿来试穿便可;每每成品都是最新时下新装,纵然如今刚开张,又和弘道精英学子联盟,就算三年一改,注入的,全是新血液,冲进正足的年轻人,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卓一云先前在【弘道】的名气,曾经参加过两次大型时装竞赛,都不俗的成绩在那隔着,如今又请了时装界小有名气的童装设计师,以及女装设计师,加之冲着钟先生的名气,这种奢华店面开店之日,不乏名流贵妇挣相道贺,趁机购名装,拉关系,这些之中有真正艳羡的,也有趁机砸场的。
再硬的关系,再好的前景,对那些已经养尊处优惯了的贵妇人小姐来说,卓一云这样婚后还抛头露面开门做生意的,毕竟降了自己的身份,加之钟先生在政坛名望日益增长,疼妻宠妻也都是出了名的。
婚后暂不提,单单婚前,被他冷落的千金贵
妇们也不少,这些女子积怨成恨,不能拿钟道安怎样,多多少少便有一些,将怨气发在被他青睐的卓一云身上。
卓一云纵然也是望族贵女出身,毕竟是个落寞的家族,如今在这个城市,甚至已经说不上话;钟道安虽然出身和他们相比普通了点,可胜在年轻,为人又务实有上进心,年纪轻轻,已经跻身名流。
在不少人意识里,觉得卓一云和钟道安这段婚姻,其实还是卓一云高攀了的,可钟道安上至父母下至部下小辈,无论别人怎么说他该找个更好的身家女孩结婚,他就是一根筋看上这个第一次做家教的学生。
一如当时他的豪言,十年后的现在,他娶了这个当时在他跟前,个头儿还不到他胸膛高,志气却挺高的小姑娘,即便如今他已今非昔比,即便如今卓一云已经不像之前被众人所仰望。
风风光光的迎娶,如今,还让娇妻来完成她的梦想。
这些都是外人所不知的,对这个被钟先生宠着的落寞家族贵女,更有微词。
这也是卓一云在应付着她们同时,最心塞的一个原因。
本来就不是一个多么喜欢虚假应酬的人,为了生意舔着脸上也就算了,她大可以当这些人是一捆捆钞票,哄高兴了这些贵妇人,钞票就得给她全留下;可绵里藏针笑里藏刀这功夫,久了还真累人,卓一云一上午累的不是身体,是心。
同为差不多的一种人,甘轲扶很能理解她这种感受。
“不过!”
她问。
“不是说钟先生打算要孩子吗?他还容许你这样奔波胡来?”
这个创意时装店的第三楼,是卓一云个人为自己,和店内请来的其他镇店设计师专门设置的工作室,大小有五间,卓一云自己占了大半层楼空间。
甘轲扶跟着卓一云,直接进了她的工作室。
着实让人意外,起居室阳台都有,卫浴和一张看着就很舒服的圈形吊床,华丽丽的占了工作室的三分之一,而这女人所谓的工作室,只在一个角落摆着一张不算小的工作台,以及一台制衣机。
工作室中间那些沙发地
毯,以及茶壶摆件,那个都不是轻轻松松2000元以下能拿下的,甘轲扶瞬间明白那些贵妇人,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心情了,就算是她,对这女人的败家行为,也不得不肉疼了,而钟先生还那么纵着她?怎会不招人恨?
“唔哦!你确定?你是在这里工作的?你确定,你和钟先生之间没问题?你不觉得这太像一个居家室了吗?在这样舒适的环境里,你怎么工作?你确定他不是将你丢这里,自己在外面胡搞?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你才吵架了!”
卓一云不以为然。
“孩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而且他最近被工作压的喘不过气,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这心思了,他就觉得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发展自己的事业,别真等当了妈妈,反而没了心思,废了专业,多可惜?”
甘轲扶连连点头。
“懂了!他是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来,所以给你找个事做,分散你的注意力!”
“甘轲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