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女人在他们之中很有地位,竟对此丝毫未言,只提了正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板现在很着急,孩子必须得回他身边。”
“他急是他的事,事怎么办是我的事,而且如果不是他顾忌这些没用的,谁还能为难住他?明明如今都不需要
那些无聊的关系了……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孩子我会给他带回来,但是怎样做,得由我来安排。”
东尼满头冷汗,感觉整个脸部都僵硬了,十分害怕的提醒道。
“琳!我必须得告诉你,这个孩子如今对老板很重要,你别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而且老板命令是让我们一起的。”
女人叹一声,也不再强求。
“那你们就听命令吧!我会有分寸。”
说着径自挂断,却让另一边的东尼更加忧心了,盯着手机,手指甚至有点瑟瑟发抖的迹象了。
“这女人千万别胡来呀!千万别乱来呀!神呐!保佑!”
女人此刻最在意的,却是已经给自己拿到手里的这只乌龟。
“你说我是把你当海龟养起来呢?还是养几年顿了吃呢?养着太丑,碍眼,吃了太小,吃不着,怎么办?”
卖龟的受不了她了。
“小姐,这龟您到底还买不买?”
女人抬头,一双烈焰般的琉璃眼瞳熠熠生辉,很坚定的对他点头。
“要!”
……
“可以走了吗?”
另一边的甘轲扶,确定没事之后安心了不少,好心情却还是没能回来,对小儿子显然已经不耐烦的询问,却很好心情的笑颜以对。
“可以了!妈妈带你们回家!”
……
或许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认,或许被孩子吵的也没那份心情去顾及了,心底的那份不安就这样被她抛在炎炎烈日中,亦或者天性使然,真的不想过早担心那份未来会让人憔悴不堪的忧心吧?
她也不知道,另一头先前备她堵了一把的安先生,在电话甩了之后依然是无法安静下来的,转了几圈,最终他还是回到座位上按了内线安排部下。
“给我调查一下甘轲扶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以及近些年她具体在做什么,所持
有的背景,我不管她做的履历有多完美,给我有多深挖多深,挖不出来你们就不用来上班了!”
他的气急败坏让拿着文件夹进来的斐新月有些意外,随即淡笑开来,进来边道。
“一个小姑娘而已,至于让你这么较真吗?孩子都不在她手上了还要查她这么清楚,当心了解太深一不小心看上人家小姑娘,按照这姑娘的脾性,到时可有你罪受。”
男人斜眼,看着这个老友,深蓝色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鄙视和狠怵。
“我会看上她?天大的笑话!我可没自虐倾向。”
食指交叠置于下巴下,他倒是怀着满腔的怨气,十分认真的对待这个耍了他那么多部下的小姑娘这件事。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女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自救,还让纽约那种家族的继承人出手帮助,显然已经不能将她当成只是小打小闹过的小丫头来看待了。”
斐新月挑眉,等待他对她的一层新评价。
“而且这个女人狡诈如狐,事情本就因她而起,如今虽然明面上孩子不在她手上,不知道暗中还使了什么手段,孩子一日没有回来之前,她就还不能脱离我的掌控,等着吧!和她,我们还是会有想见的一天。”
斐新月的眉梢挑的更高,很想劝他一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还是算了吧?
反正对于执拗的人,不让他撞破了头,是不信南墙有多硬的,虽然是多年老友,对于老友的一些习性,还是再了解不过的,这个时候,即便是他,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
一如我们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如我们按照那只无形的手,走到已安排好的那个结局,该是什么走法,其实,一直走在继续,我们【以为】的【改变】,其实从来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