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说道:“可是,江河王国毕竟占了大义,虽然其储君遇袭一事与我们无关,但毕竟发生在我国国内,想让天照王国帮我们攻打江河王国,有些困难啊。”
“江河王国不过一个小国,谁给他们的胆子攻打我们?这样,我们主要对付江河王国,这是两国私事,对战无可或非。但海滨王国如果攻打,那就是侵略,他们没损失一兵一卒,攻打的理由完全是为了侵略而找借口。天照王国贵为联盟之首,理应帮助我们,抵御侵略。”
国君点点头道:“这位爱卿所言极是,既如此,便由你出使天照王国,定要说服他们出兵,帮我们抵御外敌。”
“另外,命令大将军率军奔赴西方。既然江河王国要打,那咱们就陪他们打一打。”
……
临海城。
陈虎在城门口下了马车,望着城门处的三个大字,止不住的感叹道:“总算到了啊,真不容易。”
一位女子也跟随着他下了车,显然,这位就是要出嫁的公主。
如果迪光在这里便一眼就能认出,此人正是当日在午门行刑时,迪光所看到的女子。
他们二人正在城门口,等待着对方官员的迎接。之后他们便由对方人马接应着,往王宫前去。
一路上,陈虎望着充满活力的临海城,感慨道:“都说海滨王国是联盟最富裕的王国,果真如此啊,街道人声鼎沸,车马众多,百姓皆脸色红润,身材健壮,如若天下皆归海滨王国管辖,那真是万民的大幸啊。”
前来迎接陈虎的官员笑道:“殿下说笑了,听闻贵国变法后也是国富民强,这是他国学习的榜样啊。”
“外界胡言罢了,变法后内乱不止,也是去年才堪堪平定。现如今国力几乎都内耗殆尽了。如若不是为了面子,这江陵王国欺辱我之一事,怕是就直接遮遮掩掩就过去了。”陈虎应和道,丝毫不在意贬低自己的国家。
一旁的公主保持着礼仪般的微笑,提醒道:“殿下谨言慎行啊,虽在国境之外,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乱言,以免流言传出,王上不喜。”
迎接的官员默不作声,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陈虎笑道:“这有何妨?爹让我出国为质,分明就是不想我继承王位,怕是现在已经安排了新的殿下,好让其继承位置吧。我看咱们这一路的危险,都是拜这位新殿下所赐。”
公主没有接话,而是看着窗外转移话题道:“这临海城条条大街都如此繁华吗?马上都进王宫了,怎么路两边非但不戒严,反而人还越来越多?”
迎接的官员回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乃王上的旨意。王上说,官员为官的首要责任,在于让百姓满意。可很多官员天天闭门造车,不见百姓,不知民间疾苦。所以王上在王宫门前设置此等繁华大街,就是为了让官员上朝都得经过此街,从而通过道听途说,了解百姓所求、所需,完善政事,以求百姓满意,天下太平。”
“这应该就是贵国那个爱美的丞相所提议的事情吧?他的事迹,联盟皆有所耳闻,可惜啊,我国就没有这等丞相,不知这位愿不愿意去江河王国挂个职,以解我父王之忧啊。”陈虎随手拿出了马车后方的书卷,展了开来。
“殿下说笑了,我王器重丞相,断然不可能放手的。”迎接的官员应道。
面对这个话题,公主提起了兴趣,“贵国丞相如此炽手?不知是何事让王上如此器重?小女子还不知呢。”
“既然殿下好奇,那下官就说道说道了。”
“丞相最为联盟广为人知的事迹,就是好美之事。有一次,丞相听闻城北的徐公乃王城第一美男子,于是丞相就随口的问了内人,他与徐公谁美。”
“其内人自然道,是他更美。之后他又问了妾室,问了宾客,得到了同样的答案。于是他就好奇的特意去了城北,看到了徐公本人,丞相自认其不如徐公,那为何别人都骗他说他更美呢?”
“仔细一想,丞相得到了结论,他的妻私他,他的妾畏他,他的客欲有求于他,所以定然说他美于徐公。”
“后来丞相将此事告知王上,得出结论,宫妇左右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内莫不有求于王:由此观之,王之蔽甚矣。”
“后来我王便下令,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
“当时命令刚下的时候,群臣进谏,门庭若市;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
“此事传开后,联盟多国皆效仿我国,所以丞相美名才得以传开。也正是因为君上开明,所以大量民众集聚我国,使我国得以繁荣富强。”
迎接的官员眯了眯眼睛,似有特殊意味的说道:“倒是江河王国从未有此举动,我们还以为消息没传过去呢,没想到殿下竟然知道啊。”
“这说的,海滨王国乃大国,一举一动自然举世皆知。我江河王国乃小国,弱国。民众不开化,如若同样行事怕是举国大乱,国将不国了。”陈虎的回应使得迎接的官员都忍不住的面露喜色,果然,好话谁都爱听,他国储君夸奖自己所在的国家,就算是假话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