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玉米、花生的成熟,农庄又忙了起来,由于数量还是太少的原因,蒋小瑜除了偷偷煮了一个玉米和炒了一小碟花生米给程处月解馋外,其余的全部留下作了种子。现在的种子,就算自己的农庄种也还是不够,玉米和花生的繁殖不像红薯一样轻松。
等一切收拾完毕,就到了年终,马上就要进入贞观四年了,也就是公元630年。不知不觉来到唐朝已经快要进入第四个年头,蒋小瑜心态也跟着慢慢静下来。只不过偶尔感觉自己不知是在梦中还是曾经的后世是在梦中。
看着地上渐渐堆积起来的雪,蒋小瑜叫上先小勇、张小翠和程处月开始在院里堆起了雪人,毕竟后世蒋小瑜所生活之地在南方,一辈子难得见到几次雪,前两年刚到唐朝,心情复杂至极,也没心情堆。
现在在唐朝可以说是不光站住脚跟,还进入了小康水平。可以不用整天考虑着吃穿住的问题。约上几人堆堆雪人也是十分惬意的。
“老爷,门外来了一个自称是骆履元的外地官员前来拜访老爷。这是他的拜帖!”
正当众人玩的正开心时,从门外跑进一个下人,向蒋小瑜汇报道
“都跟你说过多少遍,别叫老爷,叫的我七老八十似的,再叫小心我把你撵走。以后就叫少爷也行,就是不准叫老爷。”
蒋小瑜对老爷这个称呼十分反感,原因也是源自后世的影视教育有关,好像在其中叫老爷的基本上都是不干好事的人。
训了下人一通后,蒋小瑜就拿过拜帖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开头就写道:
“下官携犬子骆宾王求见,…………”
“我去,骆宾王,快快去把人请入大厅,先哥,我们几个改天再玩了,走收拾一下,去见一见贵客,小翠吩咐人准备下好茶。”说完就朝大厅赶去。
除先小勇外,程处月、张小翠均是满脸诧异之色。张小翠还好点毕竟跟蒋小瑜接触也三年的时间了,对蒋小瑜种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已经有了免疫力了,而程处月则当场呆在现场。
“人家父亲带儿子来拜见你,你倒好,人家父亲压根不提,就提人家儿子了。而且好似人家儿子跟你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似的。”
程处月不由得在心中嘀咕着,脚下却也不停,急忙跟上蒋小瑜他仨。边走还边想着。
“就算陛下和我爹来了,也没见你这么迫切。”
几人换好衣服,进入大厅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在等待了,身边跟着一个小孩,见蒋小瑜走进大厅,那中年男子立即站起抱拳向蒋小瑜行礼道
“下官骆履元,见过蒋县男。此次携犬子来此叨扰县男了,还请见谅。”
“骆兄客气了,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见对方这样之呼者也的说话,蒋小瑜也不免受了些感染,直接就将后世所学的现搬现用。
一旁的程处月则觉得这太不寻常了,骆履元此人自己从未听说过,而且在家中也从未听闻父亲提及到。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的。更不会是什么大儒。怎么就这么让蒋小瑜上心呢。
本着好奇的心态,程处月也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一语我一语的说来说去,企图从中找到让蒋不愉不同寻常的原因。但找半天也没找到,感到无趣之极,只好打量起骆履元所带的小孩来。
只见这小孩,长得约为清瘦,个子不算高,两眼却机灵得很,一看就是极为灵动之人。
“这是犬子,骆宾王,观光还不来见过蒋县男。”
结束谈话后,骆履元向蒋小瑜介绍自己儿子,并向骆宾王说道:
“见过蒋县男。”
“免礼”
蒋小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骆宾王,然后对骆履元说道
“不知骆兄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在下即将赴山东就职,本想着带着犬子一起去,但来到京城听闻蒋县男就任于崇文馆,下官想恳请蒋县男将犬子招入里面就读。”
“招进崇文馆?”蒋小瑜疑惑地看着骆履元,在历史上骆履元是将骆宾王一起带到山东去的。不知怎么的现在怎么就带来找到自己了。
“这个还请县男放心,犬子自幼聪慧,曾于七岁就作诗一首。还请县男过目。”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双手递给蒋小瑜。
蒋小瑜和先小勇当然知道骆宾王七岁作诗之事。所以并不惊讶,而一旁的程处月则惊得呆若木鸡似的。
一来这骆宾王真是太令人惊奇了,二来前不久蒋小瑜曾说过有人七岁作诗,再加上今日蒋小瑜的表现,不难猜出,蒋小瑜绝对是知道这事的。
“让我看看吧。”程处月想着加上急切知道答案,就对着骆履元说了出来。直到话已出口,方才发觉有些失礼,不由得脸色一红。
骆履元也没在意,急忙把诗递给程处月,程处月拿着诗,只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的呤了起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