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期被霸凌,在我的施压下,母亲不得不被迫给我转学。
只是刚转进新的班级,就有人在我面前自导自演了一场烂戏。
“同学,”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女生:“新转来的吧。”
我点点头,装作乖巧:“是的。”
“做我男朋友吧。”
口出狂言。如果是三年前的我,一定会愤怒地指指门让她从那里快点滚。
只是今天的我明白了,她家里一定非富即贵,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会立刻翻脸,变着法想怎么整死我。
我看了看她,这张脸确实一般,和教室里很多人不同,她没穿校服。头发上弄的花里胡哨的挂耳染,像开屏的孔雀。手上的表和身上的衣服的奢华程度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价格不菲。
“好啊。”
听到身边有人调侃她,从她们的口中我得知了,她叫贤效嫣。
啧,连名字都这么难听。
适当低头是为了更好地生存,出生在这个社会的我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她满意地靠我近了些,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因为她的靠近,她身上的香水味直往我的鼻子里钻。
反胃。
我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忍住想吐的感觉,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韦依依,坐我位置去。”终于她放开了我,走到我同桌的位置坐下:“从今往后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了。”
我的同桌是个女生,长相不错,只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韦依依唯唯诺诺地点点头,坐到她后面的那个位置。
在她搬桌子的时候,我才看到她袖子掩盖的伤痕。我也曾被各种霸凌过,因此我很清楚那种伤痕不可能是随便磕碰出来的。她的疤痕是被二次伤害,肯定会留疤。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慌忙扯下袖子,我也扭头没再看。
不是所有人都能微笑着撕开自己的疤痕展示给其他人的。
我没再管了,我没有那么圣母,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
我很自私,因为我也曾自身难保。
因为曾经身处泥潭,才会更向往外面的蓝天。
由于我被她盯上的原因,班里的人不再招惹我,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这样相对安静的氛围要给我提供了学习的帮助。我也不是爱学习,但我知道,出路只能我给自己。
我揉了揉发酸的面孔,抬眼就看到了韦依依。她真是荒唐可笑,竟然要从大桥上跳下去?
她以为这种能解脱了吗?
真是天真可笑,施暴者才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悔恨。
只是我再想多来不及了。我伸出手拉住了她,好在我真的拉住了。
把她上来的时候她就用眼睛疑惑不解地看我:“要把我拉上来?为什么要救我?我去死了不是更好吗?”
我说:“我不管不了,也不想管你那所谓的弯弯绕绕。我就问,你到底想不想有尊严地活?”
她瞪着眼睛看我,我听到她小声地啜泣。正在我实在失去耐心,就要转身就走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我。
“我答应你。”
还不算笨,至少还懂得权衡利弊。
“合作愉快。”
论狠,我绝对是个疯子。
到家后我买了以我姐的名义买十五个针孔摄像头,穿上我姐衣柜里旧得发灰连帽的黑色卫衣和长裙。
反正她也在这个学校,要是查到她了,那就不怪我喽。
我把长裙改短,剪到膝的位置。
实际上我还真不怕露腿,以前班里的男生经常不怀好意地说过我的腿像女生。
快递到了的那个晚上,我以贤效嫣的名字登记,穿着那件卫衣和短裙,之后将十个摄像头贴在女厕的所有角落。
反正这事过去之后我马上就拆,没人知道是我做的。
我又在监控的死角贴了三个。
剩下的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她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相信她,但我也无所谓后果了,反正生活都已经这么烂了,不如赌一把。
就连掌管诺大的XH公司的表哥也这样评价我的:
从容自持只是表象,而骨子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赌徒,为了利益,愿意附上所有筹码。
我很满意。听得出来,对于商人来说这确实是一种极高的赞誉。
他很佩服我的手段,也给予了我这个私生子从未得到的认可。
我那个姐姐,当然名义上的姐姐,毕竟她是婚生女,自然和我不一样,是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本来我是没心情陪她玩的,只是她竟然把我当保姆?
所以现在我不介意借此搞死她。
当然她的密码是我破译的。
其实除了我没人知道,那几个男生已经被我用意外手段搞残废了。
只有我知道,转进这个班,和霸凌无关,纯粹我是没有可以玩的人了。
我在网上约韦依依见面,毕竟网上很容易留下把柄。第二天晚上,我把摄像头的递给她,告诉了她使用的方法。但毕竟是第一次合作,所以拿手机我录了音。
她自以为深藏不露,但我还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