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不虞说道:“还能是什么事,那么大件事你还问我是什么事?”
见她认真起来,祁辰也只好说道:“殿前司那件事嘛,发生都发生这么久了,运出去都两年了,现在我们急起来也无济于事啊,不是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嘛。我们现在是可以去拿人,但是东西的去向呢?我们要搞明白东西去哪了,否则就是隐患。”
永兴叹了口气,“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我将事情告知父皇的时候,父皇他勃然大怒,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脸色也变得不太好,还叫来了御医……”
“你将这件事告诉陛下了?”祁辰猛的一惊,看着她。
“这是当然的事,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还要瞒着父皇?”永兴理所当然的说道。
祁辰重重的喷了一下鼻息,“陛下现在不能受太大的刺激,这对他的身体没有好处,他的情况你应该清楚,我怎么感觉你变猪了这么多了呢?”
原本提到陛下的身体情况的时候,永兴还有点低落,之后后来说她便蠢了,马上就瞪着眼了,“我,我……你……”
气得半句话没说出来。
“你才是猪!”最后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还有,我只是说了查到了殿前司的一些情况,也没有完全说出去,我也是知道轻重的。”
“呼,那还好,总算没有猪到底,没说出名字吧?”祁辰问道。
永兴还在计较着他骂自己的话,“没有!”烦躁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就好。”祁辰这才松了口气,他主要是怕她说出了曹茂的名字,现在他跟曹皇后可是一条船上的。
曹茂身为曹皇后的侄子,这件事参与了,总会有影响。
他要尽可能的消除这种影响,这样的话,曹茂的名字最好先不要出现在陛下的耳中。
对永兴说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将一些名字告诉陛下,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
“为什么?”永兴皱眉。
“因为我怕打草惊蛇,宫中现在谁知道谁是谁的人?一旦传了出去,事情就白做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陛下都气得传御医了,宫女內侍必然知道,别人就会想,公主到底去说了什么,让陛下如此的生气。”祁辰随便找了个借口。
永兴一听,还是觉得有道理的,她在宫中生活多年,比他还要清楚宫中复杂的情况。
“好吧,我会注意的。”
“这才乖嘛。”
“滚!”永兴嫌弃道。
从这日聊过之后,祁辰跟往常一样,每日去兵马司和殿前司露露相。
然后翘班,要么带着人去街上逛逛,要么会府上。
再不是,就是进宫教导一下赵传。
再次见到了曹皇后,但是他还是没有将曹茂的事情告诉她。
一来免得她惦记侄儿,去跟他说了些什么,进而引起南钊的注意。
二来也是为了避讳,若是最后让陛下知道,皇后都知道了的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这让他怎么想?后宫想要干政?
这可对祁辰的好感度锵锵的降。
至于丐帮那边,人已经盯着了,为了防止被人怀疑,他们还采取了分段监视,几日来,他们也都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但是都没有什么异常。
而内殿班直内,屈成那边也没有什么信息递给他。
其实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因为还没有兵部那边根据损耗送新的军械过来的日子。
就是这么混着几日。
而到了今日,就是兵部送军械来的日子了。
一大早,便有队伍从兵械库而出,拉着一车车的箱子,由兵卒带领着往皇城而去。
之后从最靠近诸班直校场的侧宫门而入。
宫中守卫对此也是熟门熟路了,检查过箱子里的东西之后,又翻查了一下文书便让他们进去了。
内殿班直内,南钊和吕高远曹茂三人在聚在房间内,三人都是一脸认真的模样。
南钊问道:“人来了吧?”
“快了,刚才叫人去看过了,刚进宫,还要按照各班直位置送过来,差不多了吧。”吕高远回答道。
“祁辰那边什么情况?”见状南钊又问道。
曹茂这时笑了一声,“那位虞候可真的就是位甩手掌柜,这段时间来我们这里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还是小心一点好,这位虞候这么年轻,指不定还是个热血的,见不得我们这般做呢。”南钊也是说道。
曹茂压压手,“放心吧,大人,时刻注意着呢,别说我们这里了,就连龙武班直那边,他也懒得过去。每日过来就是看看露露脸,然后不是在班直院内就是回去了。这般天气,谁不想在家里暖和?今日他还没来呢,估计还在兵马司那边。”
“他这般做甩手掌柜,也好,五千两,我们也花得值。只是,我们真的要一直给吗?”吕高远这时候说道。
曹茂也想知道答案,于是也看向了南钊。
“给,一定要给。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我们需要拉拢他,只要他肯收钱,就跟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了。”
南钊双手交叉在一起,坚定的说道。
“给就给吧,反正只要不阻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