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杯子倒水,放在她面前,“那我人就在这了,你要是想笑话也可以笑话。”
“呵……,没兴趣了。”李卿卿喝了一口水,然后取出那副扑克牌,“来,既然是来找我玩的,那就少废话。”
说着,就双脚从桌下穿过,坐好在他的对面。
马车虽然是大,但也不可能大到两人伸直腿对坐不重叠。
所以一双玉足就从对面伸到了祁辰大腿旁边,不怎么低头就能看到,穿着白丝丝绸袜子,看不清原貌,但是小腿却是圆润如玉,富有弹性。
上次祁辰跟她从桓王府上出来的时候纠缠过,所以知道。
祁辰也学着她的样子伸过去,却又被她嫌弃一翻。
紧着开始陪她打牌,偶尔听她抱怨一下最近一些衙内怎么怎么烦人,自己被迫管理身材吃不饱之类的。
祁辰偶尔会说两句,免得她以为自己没在听,双手除了打牌以外,还要拿起刀来削削水果皮,然后递过去给她。
车厢内充满着那叫一个和谐和默契。
马车在外面晃悠了一个时辰,在黄昏的时候才回到了春宵楼。
李卿卿双手双脚伸直,松松骨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说罢挥挥手,那傲娇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女王。
“那我有空再来找你玩。”祁辰看看天色也晚了,于是下了马车,快步离去。
李卿卿切了一声,“又是这句,以前也不见你来。烦闷,又要去应酬。”一想到晚上,又要陪着笑脸,她便感觉浑身无力。
辞别了李卿卿之后,他便回府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门房更加的恭敬了,一个丫鬟走过来说道:“侯爷,二夫人说福临院那边已经搬出来了。”对于这位侯爷,其实除了静怡院的人,大部分人都是不了解的,所以多少有些畏惧。
福临院便是他以前的院子,当初他出生时,母亲说他是自己的福,于是将院子面子改为福临,后来便一直没有修改。
虽然不如一些像什么会墨轩、瑶光院那般高雅,但却是蕴含着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
祁辰说道:“好,明天我找人过来,刷刷墙翻新一下。”
言罢,便去静怡院那边吃饭去了。
……
翌日,祁辰今日起床,就是一个人了,昨晚平儿说,距离大婚还有几日,不可胡来,于是便去外间睡了。
祁辰也觉得自己回来之后就懒惰了,要严于克己。
于是就叫来了伍良,两人又在空地上比试起来。
经历过生死实战,祁辰的基础扎实了许多,也能更好控制,但是伍良也不是在原地踏步的,只见两人的招式越来越凶狠,最后祁辰用刀划破了他的衣服,但是也被他的剑横在脖子上。
一番对战,祁辰落败,其实他也没有赢过,除非是生死拼搏,否则伍良能够一直压制他。
洗完澡冲了汗之后,平儿一边给他穿衣一边说着泥瓦匠已经到了,等下她就在带着人过去看看,保证一个地方的破败都没有。
修整房子这些小事,也不可能劳烦他一个侯爷去管了。
换衣出来之后,祁辰便出门了。
伍良也是换了一套衣服,牵着马出来。
去的方向是东城,却不是去兵马司,来到了满庭芳拿了两坛子酒,又去干果铺子买了些干货。
然后便往一个地方去。
发现不是去兵马司,伍良将东西挂在马前,“少爷,你是要去送礼?”
“嗯,去一趟枢密使董靖山府上,当初来吊唁的人中,就有他。”祁辰以前去过董府,所以记得路,“说起来,董府跟我们祁府,可是世交呢,只是父亲死后,关系就渐渐疏远了。”
说起了老侯爷,伍良也是哎的一声,随即问道:“少爷,我们去拜访,送这些就行了吗?”
除了两坛子满庭芳酒可能金贵一些,但是这果干饼子,却是便宜得很。
祁辰一副懂王的样子,“这你就不懂了,他堂堂枢密使,别人送的礼恐怕不是金银就是珠宝,都是为了办事的,他拿得也烫手。我这是去回谢,以晚辈的身份,带着干果饼子正合适,有亲近之意嘛。”
伍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那少爷你递拜帖了吗?昨日见你总是匆匆忙忙的。”
“这个……”祁辰脸色一顿,这个还真没有,他平日里都没怎么拜访过人,所以忘了要提前递拜帖。
“我们……,可是世交啊,不睇拜帖……,也行的吧?”他迟疑道。
伍良也愣住了,“啊这……,应该没问题吧。”
他以前就跟在祁辰身边,也没进过多少达官贵人的府邸,也不是很清楚啊。
“来都来了,试试吧,自己又不是来求办事的,实在不行说两句就走了嘛。”祁辰打定主意道,再次昂首挺胸。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董府——西平侯府。
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就镇在门口,从门口到门前一共有六名身穿铠甲的兵卒手持长枪看守。
这门面,同样都是武侯,可比武毅侯府强上太多了。
别看都是侯一级的。
但是也是分等级的,西平侯那是最高一级侯,乃一等侯。武毅侯府原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