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嫱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挖苦道:“韩头领可真是春风得意啊!”
即墨寒不放心床上的宁静,所以不敢远离,也怕宁静知道,他私会宫嫱产生误会。
于是他很不耐烦的道:“宫头领有事说事!无故忧人清梦,非君子所为!”
宫嫱明知道,他担心惊扰了心上人,更是怒不可遏的吼道:“我是女子,又非君子,你大可以,将我归作小人一类去。”
即墨寒只好缴械投降,与女子争输赢,斗嘴皮子,也非君子所为。
他低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找我,所为何事?”
好不容易见到这个冤家,宫嫱也不便一直对他发牢骚,见他妥协,也就只好退一步道:“明日我们与神秀峰对上了,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需要赢下这一场,否则我怕被淘汰。
因为我们还有一个强敌,岑家堂,神秀峰的实力想必你已知晓。
这岑家堂也是强敌,两家背后都有皇族撑腰,背景过硬,他们其实是北夏朝庭圈养的鹰犬,很多腌臜的事,都是由他们在代劳的。
神秀峰擅长暗器,岑家庄擅使毒。
这些阴暗手段,都不太好对付,我怕我们会吃暗亏,所以才求你出手相助!”
即墨寒苦笑道:“你还真是不客气啊!你就不怕我一个不小心,也一命呜呼了!”
宫嫱被他这一句给逗笑了,娇嗔道:“若以你的身手都会着了他们的道,那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少废话,你答不答应?给句痛快话!”
即墨寒沉思了片刻后,才回答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能与你们同行。总之!你们上场前我一定赶到。”
宫嫱满意的起身告辞,准备离去,但她又忍不住回身,突然紧紧的抱着即墨寒的腰身,呢喃道:“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可是过去了很多息,宫嫱仍不肯松手,即墨寒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
他无奈的提醒道:“宫姑娘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你这样让我如何自辩清白。”
宫嫱恼羞成怒的放开,迅速在即墨寒的腰上,挑了处软肉,用尽全力的拧了一圈,才得意的放开。
然后她嘴角上扬,对着即墨寒痛得有些扭曲的脸,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才扬长而去。
可怜的即墨寒,哪怕被外人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也不敢惊呼出声,生怕吵醒了屋内熟睡的心上人。
他无可奈何的,目送宫嫱远去,才翻身进了他与宁静的爱巢。
急急忙忙脱了衣裳上床睡觉,他怕身上外面带回来的寒气冷到宁静,不敢靠得太近,直到全身渐渐暖和起来,才将宁静的身子,悄悄抱到自己怀中入睡。
次日,他找了个借口说有事,让宁静在屋里等他回来,宁静也没多问,就一口答应了。
临别前即墨寒依依不舍的,亲了又亲宁静的脸颊,更是情不自禁的,缠绵了许久才不得不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屋子,宁静后脚就跟着离开了,她是混在客栈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离开的。
掌柜的与店小二,都不曾真正见到过宁静,自是也毫无察觉。
宁静跟着人群去了广场,她知道没了寒哥哥的保护,所以更加谨慎,不仅戴了面皮更是戴了厚厚的绒毛帽子。
她混在普通百姓当中,站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观看比试,她看到了刘畅也看到了六根。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她还是冒险出来了。
昨天晚上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从寒哥哥接到纸条,到夜会那女子,以及他们的谈话内容,包括最后那女子,抱着寒哥哥不肯放手,她都知道。
今日冒险出来,除了怕寒哥哥受伤之外,她还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谁?
为何自己的寒哥哥,也不拒绝她的拥抱?
为何寒哥哥会冒险答应帮她?
一大堆的问题,困惑着宁静,她相信寒哥哥是爱自己的,所以她更怕寒哥哥被人抢走!
此时双方上场,果然,寒哥哥就站在最中间,虽然寒哥哥一身青锋寨的白袍白面具打扮,外人无从分辨,但宁静一眼就认出来了。
在没有肌肤之亲前,宁静就能一眼认出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她们已经,有了二个多月的夫妻之实,他的身上哪处肌肤,她不曾熟悉,这就更不会认错了。
比试共分两场进行,总共是一个时辰,中途休息半个时辰不算在内。
正在宁静愣神的功夫,比试正式开始了,监督官站在两方交界处,将球高高抛起,双方成员瞬间就展开了激烈的争抢。
神秀峰的队员轻功普遍都很好,他们本就擅长暗器,投球当然也很准,但他们也有弱点,那就是力道不够,往往抢到球,也只能到了近处才能投进去,稍远就显得力不从心。
好多次都因后劲不足,还没到孔洞,球就自行改变方向,掉落到对手阵营,真是能气死支持他们的人。
青锋寨的人,轻功也算不错,但良莠不齐,针对这个特点,即墨寒制定了,专门针对神秀峰的战术。
力气大的和轻功好的负责守门,一旦被敌方破除前面防守阵地,后面力气大的,就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