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在新京城客栈里休息了一天,就耐不住寂寞,出门逛街去了,为防不测,自然是前后跟随着一大帮人出行的。
刘畅带着一大群人在街上逛着逛着,他对新京城街头的所有事物都很感到新奇。
见到前方一间赌坊时,他拉着即墨寒的手央求道:“一号,我们进去看看吧!本…我是很好奇,就想进去看看赌坊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嘛!”
他差点把‘本宫’两个字说出来了,还好被即墨寒一个眼神了,给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即墨寒无奈只随他进去,太子虽比即墨寒大两岁,但从小锦衣玉食,生长在皇宫之中,心智自然远远不如即墨寒成熟。
之前刘畅也不过与京都城,众多权贵之子无异,整日游手好闲之余,就只知道欺负平民百姓,斗鸡走狗,无所事事,横行于京都城的大街小巷,他自然对这些感兴趣。
进到赌坊之后,刘畅见众人在押大小,也来了兴趣,他让随从掏银子押了一把,可是却输了。
他不甘心又押了一把,但还是输,他有些气恼,像所有赌徒一般,不输光他就不肯离开赌桌。
他一连已经输了几千两银子了,虽然银子是有,但也不能让他这么挥霍一空啊!
即墨寒上前一步低声道:“我来吧!你把剩下的所有银票都押上,我保你赢!”
刘畅将信将疑地押上五千两银票,在小的那边,当那边摇骰子时,即墨寒盯着那人摇动的手,那人也含笑盯着即墨寒。
可当揭开色盅那一刻,摇骰子那人傻眼了,因为开的点数是:一点!
众目睽睽之下!开出了一点!
刘畅笑得合不拢嘴,赶紧让人将银子银票都收了回来,那个人却望着即墨寒,像是能喷出火来似的。
眼看双方就要剑拔弩张,刘畅吓得赶紧躲到护卫中央去。
即墨寒冷冷的道:“怎么!输了就想抢是吧!爷爷我也不是怕事的人,要打要杀划出个道儿来!爷爷我奉陪到底!”
见即墨寒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谁都知道这是在赤裸裸,恶狠狠的威胁,赌坊那些人也被吓到了,但仍不肯退半步。
这时,一位女子厉声喝斥道:“三儿,不得无礼,都给我退下!”
关键时刻这位女子的出现,缓解了双方紧张的气氛,只是令即墨寒有些意外,从听到声音那一刻起,他已知来者的身份。
见到这女子之后,即墨寒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以表示自己绝不是来找事的。
宫嫱缓缓的走过来,对即墨寒客气的行了一礼道:“和气生财,是我们失礼了,还望公子见谅!
若公子想继续玩下去,我奉陪到底,若公子想离开就请自便!”
显然这种场合,两个人不便相认,所以各自选择退一步,息事宁人才是上策。
即墨寒带着众人大摇大摆的离去,他们此行虽然惊险,却赢了几千两,也难怪赌坊翻脸。
刘畅的心,此刻都不能平静下来,他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即墨寒边走边提醒道:“帮主,以后还是少惹事为好,毕竟我们不在自己的地盘上。”
刘畅不住的点头,他兴奋的问道:“韩末,你是怎么做到的,快说说呗!”
即墨寒无奈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不值得一提!”
刘畅见即墨寒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好忍住强烈的好奇心,继续逛街。
一路逛下来,刘畅买了一大堆东西,都是些北夏特有的女子服饰什么的,其中一整套皮草服饰,都是上好的貂裘所制,就算在北夏也很难得。
只有即墨寒知道,那些貂裘服饰,都是给宁静准备的,即墨寒在心中冷笑道:“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宁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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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赌坊密室内,宫嫱训斥道:“三儿,你在赌坊也呆了不短时间了,怎的阿谀奉承的话学得不错,察言观色的本领却不见长。
你可知,今日你碰到的那个对手,他的各项技能,都还在我之上,就算我哥哥今日在此,我们也讨不到便宜。
以后见着他,都给我躲远点,在京都城时他曾救过我几次,算起来,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但这人来历非凡,背景更是神秘莫测,我们最好不要招惹他,以免坏了主子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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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众人聚在一起,围着即墨寒取赌博经,即墨寒无奈道:“只要速度够快,耳力够好就行,我是在他放下骰盅时,借助了外力,才将骰子调回了一点的。”
说完他将一块四方形的糕点,放桌子上,只见他用力在桌子脚边无声踢了一下,糕点果然翻了一面。
刘畅及手下,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即墨寒。
之后,一连几日,即墨寒刘畅众人都没有高调外出,连吃饭都是送到房间里吃的。
五日很快就过去,比试就要将正式开始了,所以当晚所有人早早的就睡下,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大干一场。
这场大比试就在皇宫广场上进行,初级阶段不会有皇室的人来观看,到后面就会有皇室成员前来观看,其实皇室成员都是来挑选人才的。
当即墨寒一行人来到现场时,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