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语在网吧上班是两班倒,她跟李铁两个人换班上。
来了一两个月李铁不管刮风下雨都没有过请假迟到。
今天竟然说麻烦江初语帮他代个班,不过今天段傅琰也准时来包场了,她也就没在意。
经过昨天那事,
段傅琰好像老实多了,也不来找她麻烦了,
只是包着纱布躲在包厢里,时不时给乌冬钱袋子里放几捆钱,让江初语帮他买这种饮料,那种酒的。
段傅琰包了场,网吧一天都没人,江初语也清闲。
她撑着下巴看看时间。
差不多快晚上12点了,这段傅琰在包厢里干些什么?
主机显示他连包厢电脑都没打开,他不会里面干坐着吧?
而且受了伤又买那么多酒……不会喝死在里面了吧??
江初语越想越害怕,她一个人代班也到了要关门的时间了,
她壮了壮胆子走到包厢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缝往里看。
只见段傅琰电脑桌上摆了各种酒,每一瓶都空了,
他整个人趴在键盘上,满身酒气,脸红脖子粗。
“死了吗?”江初语见段傅琰趴着,推开门上前戳戳他。
“段傅琰,我们要关门了,没死就快走。”
段傅琰动了动身子,
江初语确定他还活着,试图推醒他,
段傅琰是喝多了,他现在的状态只能满足还活着,这一个条件。
嘟嘟囔囔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全。
江初语叹了口气,
她真是服了段傅琰了,她活这么大,最大的麻烦就是他段傅琰了。
既然他自己不能走,那只能打电话叫人来接他了。
“段傅琰,你手机呢?”江初语拍了拍段傅琰的脸问。
看的出来段傅琰喝的有些难受了,
他整个人从桌子上竖起来,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头无力的侧靠在沙发上,深深地吸气。
江初语摇了头,看他这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样子恐怕脑子里啥也不知道了。
没办法了,她只能自己翻了。
江初语翻了翻离她最近的口袋,啥也没有。
她又俯着身子去够段傅琰另一侧的口袋,
她和段傅琰的脸凑的很近,近的她都能看清楚段傅琰长长的睫毛。
突然段傅琰喘了一口气,
一股酒味!
江初语被熏的眉头都拧成了死结。
简直是毒气攻击,她伸手捂住段傅琰的口鼻,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另一个口袋摸索。
怎么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不知道段傅琰是发酒疯还是怎么的。
两只手抬起来,将江初语捂住他的嘴的手拿下来,放在自己左腹的位置。
嘴里嘟囔“这里还有一个口袋。”
江初语被他的行为吓的立马抽回了手,心里扑通扑通的。
她确实忘了西服内里还有一个百宝袋。
她刚刚吓到了,手抽的太快,根本没摸出来那里有什么硬物没有。
她缓缓神。
“段傅琰,我警告你老实一点。”她一只手指着段傅琰的鼻子,一只手在他左腹那块摸索着。
可是她都摸到段傅琰肉了也没摸到什么硬物啊。
她不信这个大个总裁出门手机也不带。
桌上!没有!
地上!没有!
包厢找遍了哪里都没有!
“段傅琰!你是不是故意的!”江初语泄了气,眉毛都耷拉成八字了。
她真是服了。
她不管了!她可是要回家了!就让段傅琰死这儿吧。
江初语哼了哼,
站起身子叫来乌冬,给它戴好牵引绳,关掉网吧的电源主机。
拿出钥匙准备锁门。
可钥匙刚转了两圈,江初语实在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不管段傅琰,他不会真的死这儿吧?
就算不死,这里晚上老鼠可多,不会咬他吧?
有时候江初语特别恨自己心太软。
想了想她还是又打开门。
“段傅琰起来,回家了!”
江初语出气似的,小手拍的段傅琰的脸啪啪的响。
她可没有报复,她只是为了叫醒段傅琰。
她这是助人为乐。
段傅琰被她拍的恢复了些许神智,迷迷糊糊的借着江初语搀扶他的力起了身。
可是他拖着步子没挪几步,
又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往前倾倒,向着江初语压了过来。
喝醉的男人像有千斤重,江初语把段傅琰弄到家真是用了毕生的力气了。
乌冬也出了不少力,看段傅琰那被乌冬扯烂的裤脚就知道乌冬有多卖力了
江初语将段傅琰拖进房间,把他扔到床上,
她算是懂了悟空被放出了五指山时是什么感觉了。
她们一人一狗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乌冬累的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盆的水。
江初语真是庆幸自己住在三楼,要是住在十几楼,她估计自己的命都得搭上。
看看时间,差不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