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这么做对吗？”
心里挣扎的古夜向神书虚心请教，如果不是那陈拓和刘峰还有用，他一定也会杀掉，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那么做，毕竟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小天使，一个小恶魔。
神书既正色，又严厉道：“不对，一点都不对！”
古夜说：“那我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
神书一语中的道，“以身作则！”
古夜：“......”
“问我，你又不信，要不你问一问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恶魔！”神书颇为无奈。
闻言，古夜照着做了。
他在心里问：“小恶魔，我做得对吗？”
小恶魔邪魅一笑：“这种事情没有对与错，对于我来说，凡是惹我，想要杀我的人，我绝不会让他好过！老子又不是圣母，难不成像被渊齐天废了我之后再报仇？你能保证每次都幸运地遇见神书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强者无须悲悯，弱者才会婆婆妈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顿时，古夜心中豁然开朗，仿佛得到了洗礼，遇见神书这种机缘绝无第二次，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这时，小天使刚要说话：“我认为......”
“好了，打住，你不要认为了！”手一握紧，古夜出言打断，两小只瞬间从心里消失。
见古夜心情大畅，舒眉展眼，神书关切道：“怎么样？哪一种回答是你想要的？”
“小恶魔!”古夜神态庄重。
神书好奇地问：“怎么说？”
古夜神态自若道：“他说老子不是圣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强者无须悲悯，弱智才会婆婆妈妈！”
“很好，那小天使呢？”闻言，神书也算颇为满意。
古夜语气坚定，目光坚毅道：“他说小恶魔说得对！”
神书：“你的小天使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