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报废的车慢慢变多,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走到一个公路牌边上面写着距离鹰市还有五公里。
“希望自己姑姑一家相安无事吧。”
小声的嘟囔一句后,找到一个草坪,草坪上正好有个凹进去的地方,拿出自己的小毯子垫在下面,躺了进去,夜晚的天空很是美丽,每个星星都闪着耀眼的光。
好久没看过这么多星星的夜空了,开心的数着星星,闻着周围芳草的清香,黄依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她睡着不久后,走过来几个丧尸迷茫的站在不同的四个方向对着中间的黄依依,突然身体一阵抽搐,四个丧尸化成粉末被风吹散只留下几点红色的光点,慢慢的飘向熟睡中的黄依依。
红光进入身体后,凝聚在手掌心里。
睡梦里黄依依梦到了以前,梦到了小时候,在又一次看到父母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就是无法醒过来,慢慢的时间加快她看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在被破门的丧尸咬伤的时候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
黄依依醒了过来,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舒服的伸个懒腰宽松的上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拿一瓶矿泉水简单的洗漱一下后骑上自己的小车继续上路,今天势必要到鹰市,不管姑姑一家生与死自己也一定要去看一眼,哪怕一丝希望。
此时的鹰城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人间炼狱,末日当天刚好赶上五年一度的市长竞选,几万人聚集在广场上等待选举大会的开始,末日突然爆发广场上的人恐慌起来四散奔逃,但是现场人太多拥挤的人群挡着了所有逃生的路,最终几乎没逃出去几个人,这里也变成了丧尸的游乐园。
突然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骑着车的黄依依只感觉手掌隐隐作痛,突然看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个漩涡的红色图案在隐隐发光,雷声大作不一会又下起来雨。
鹰市一个农场里,一堆人挤在昏暗的房间只点了一根蜡烛,地上两个女人抱作一团身上凌乱的衣服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了。
几个穿着囚服的中年男子在打牌,桌子上堆着一些香烟,坐在东边的是一个光头脑袋后面有道疤痕的男人,在他右手边一个爆炸头的瘦高个。
“疤哥,你说外面那些吃人的东西会不会过几天饿死啊。”
那个被叫疤哥的光头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爆炸头的脸上。
“有点常识行不?知道啥叫丧尸吗,我在监狱里怎么就没感觉你这么智障呢。”
他们一群人在末日爆发后逃出监狱,起初被一个个困在牢房里等死,一个年级大点的老狱警拿着枪击退丧尸一个个给他们解救了出来并掩护他们逃走,他们找了一辆车可笑的是没有等狱警上车几个人就逃跑了,把狱警留在那独自面对丧尸,老狱警拿着枪看着门口远去的车一时间五味杂陈。
几人开着车看到这个农场就占领了这里把男人全部杀了夺取食物,女人则是任由欺凌。
“饿了,不打了,这几天光打牌都打吐了。”
这里是个荒废的农场,里面早就没养殖家畜和种植蔬菜了,这几天他们不知节制的吃光了所有食物。
“疤哥怎么办一点食物都没了要不我们走吧。”
“走?你能去哪啊,外面到处是丧尸城里更多还不如在这安稳。”
说着踢了踢放在角落发霉的鸡饲料,示意让瘦子尝一尝看看能吃不。
几个重刑犯都在监狱里呆了几年了有的还有二十多年的刑期,因为末日得以出来面对新的生活,这也让他们有种重生的感觉,相比于在监狱里度时如年现在自由自在无人约束的生活简直是天堂。
突然外面雷声大作天灰蒙蒙的,雷声酝酿许久不一会下起了雨,院子里的丧尸一个个站在雨中静止不动,脑袋仰望天空张开它们的嘴巴。
看着天空好像就他们头顶这一片在下雨其它地方都是晴天,雨水冲刷着土地,这几天他们早就没了水源都是喝的沟槽里面的恶臭污水,疤哥马上让小弟去接雨水不一会就接满了一杯,看着杯子里有点发红的雨水也没管有什么问题一饮而尽,雨水下肚并没有什么异常,这天晚上外面还雷雨交加。
早上四五点的时候,这是人最困的时间段,两个女人悄咪咪的摸进他们睡觉的房间,年龄大点的从怀里摸出两个匕首,她已经受够了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了,这群人杀了她们的家人霸占房屋欺辱自己。
年纪小点的小雪早就被折磨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留念,进了房间拿起匕首就朝着床上扎去,但是被子下面好像没有东西。
“林姐,他们人呢?”
林姐摸着被子冰冰凉凉的说明这里一晚上都没有人。
院子里疤哥瘦子几人和几只丧尸挤在一起,雨水冲刷着它们,几人身上某些地方冒出一丝丝血红色的枝条把几人互相捆绑在一起然后扎根在地上时不时闪着红色的光不停的抽取养分。
农场的果树经过一夜有的开始疯狂的成长,掠夺旁边果树的营养,经历过血雨的冲刷,植物开始进化。
等到天亮,小雪看到院子里的疤哥瘦子他们,跟林姐示意了一下,看了许久,还是没忍下心中的怒火,拿着刀就冲过去开始砍他们,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