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跟刚才一样下意识摇头,“不行!我们现在还是很好的,为什么分手?”
唐初忍不住笑出了声,点了点她额头,“你怎么脑袋打结了,既然你们现在很好,为什么以后就不能好了?”
苏蔓一怔,忽然觉得唐初说的好有道理。
怪不得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呢,果然如此。
自己怎么就没想通这些呢?
她这念头刚起,就想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随即低下了头,“可是,他和我差距太大!我……”
唐初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我们以前自信的苏蔓去哪了?”
她抬手阻止了苏蔓出声,“我们蔓蔓哪点差了?要不然宋时洲怎么追着你不放?他宋时洲就是最好的证明!”
“唐初说的对!”
宋时洲从外走了进来,一把将苏蔓搂进怀中,“蔓蔓,原来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竟然是因为这个?”
“你怎么这么傻?”
宋时洲不顾她的挣扎箍着苏蔓的腰,“要说配不上也是我宋时洲配不上你!”
“整天只想着赚钱,其他一无是处,我怎么能配得上天真烂漫带给我无数欢笑的蔓蔓呢?”
之后的几分钟里,宋时洲的甜言蜜
语跟不要钱一样疯狂输出,最后连苏蔓贪吃都被他夸的天有地下无的。
苏蔓也成功的被夸得晕乎乎的,早将配不配的事扔到了脑后。
唐初在宋时洲到来时就退了出来,那些不要钱的话也只听到了一句,她用后肘怼了怼环着她腰的司北夜。
“没想到宋时洲也能说出这些。”
司北夜将唐初的腰一搂,揽着人往楼上走去,“你想听?”
“来,上楼,我说给你听。”
中午,两个女人都被各自的男人哄的服服帖帖,甜蜜的吃了午餐。
午餐过后,唐初和苏蔓去医院看唐母,再去公司开会,家里只剩下了两个‘无所事事’的男人!
司北夜倒了杯茶给宋时洲,“以后怎么打算的?”
宋时洲喝了口茶,也不废话,“娶回去宠着。”
司北夜挑眉,也拿起茶啄了一口,“认定了?”
宋时洲点头,顺着杯沿看了眼司北夜,“唐初让你问的?”
司北夜也点头,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不仅如此,还让我转告你,既然认定了,就要全心全意对她闺蜜好,否则有你好看的!”
宋时洲放下茶杯,郑重的看向司北夜,“帮我转告
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司北夜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男人之间这样的承诺已经完全表达真心了。
宋时洲低头推了推眼镜,说起了另一事,“唐阿姨还只认识沈森?”
司北夜敛了笑容,沉默应声,“是,而且还不能主动提醒她有个女儿的存在!”
这件事几乎成了唐初的心病,也成了他的心病。
他已经看到过好几次唐初在偷偷抹泪了,却别无他法。
宋时洲也叹了口气,忽然他抬头说道,“我想起个人,也许能帮唐阿姨。”
司北夜立刻燃起了希望,“谁?”
宋时洲深看了他一眼,“记不记的你二叔儿子司北寒的老师?”
司北夜一愣,“你说刘博士?他一个研究化学的博士跟我岳母的病有什么关系?”
宋时洲又喝了口茶,“那时你还在部队不知道这事,有一次我参加一个慈善峰会,上台讲话的人里就有他,他在讲话中提到过,他妻子就是患上了这种间断式记忆丧失的病,后来他研究了一种药,给他妻子服用后他妻子就慢慢恢复了。”
“会后还有个人想买他这药呢,但被他以临床经验不足,不能问世理
由拒绝了。”
宋时洲想了想又道,“不过,听说他很久都不出现在人前了,想知道他的行踪估计得问司北寒了!”
提到司北寒,两人沉默了一会。
这个二叔的亲儿子很少在京都出现,一直扎在实验室中,其神秘的甚至好多京圈里的人都不知他的存在。
就连二叔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现在在哪儿?
每年只有司老爷子过生日才会回来一趟,还不露面留下礼物就走。
宋时洲明白司北夜的想法,“过些日子不就是老爷子的生日了?趁机会问问。”
司北夜点头,目前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什么都试试了。
两人讨论完各自揣着心思回去。
宋时洲离开唐宅就打电话给秘书,“苏氏是不是有两个工厂的租地合同到期了?”
秘书忙答应着汇报,“是的,正在找其他的地方搬厂呢,不过好像并不容易,毕竟那么大的场地不是谁都能有的,而且还是签长期约,有那么大地皮的人,都喜欢租短期,随行就市的涨价。”
宋时洲眉头微皱,前几天他参加酒会无意中听到这事,本想问苏蔓呢,始终没找到机会。
现在已经知道了,
就不可能不管,给未来岳父留个好印象也不错。
宋时洲推了下眼镜,“从我名下找块合适的地,想办法租给他,先别说是我的。”
秘书挠挠头答应着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