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筱芙已经很久没见到司北夜了,再次相见却是她最不想见的时刻。
没有寒暄,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司北夜站在医院的院墙边上,阳光打在他侧脸上英挺立体,帅气的无可挑剔,而面容却冷若冰霜。
“不管你什么目的,都给我收回去,离糖糖远点!”
周筱芙一直看着他,半天后才干着嗓子问,“那我算什么?北夜,你知道我对你……”
司北夜直接打断她的话,“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嘶吼着,“司北夜你一定要这样伤害我吗?我做的不够多,不够好吗?”
她一步上前,想离他更近些找出他冷峻面容下的裂痕,哪怕只是一分感动也好。
而她近一步司北夜连退两步,“我不想让糖糖在我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
这句话打的她体无完肤,她的祈求、努力变成泡沫化开,连水痕都留不下。
周筱芙看着司北夜绝情离开的背影,浑身颤动,眼泪蕴满整个眼眶。
“唐初!”
她从牙缝中用力挤出唐初的名字,仿佛这样能撕咬到唐初的皮肉,愤恨的脸色青黑交错。
“都是因为你,司北夜才这样绝情,
结婚又怎样,只要没有了你,他还是我的!”
夜色下,她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仇恨压平了暴躁,泪水被她横臂擦掉,仰着头不让任何一滴再滑落!
离开医院上了司爷爷留给她的车时,司机见到的依然是知性优雅的周大小姐。
“筱芙小姐,眼睛红红的是照顾人累到了吧?”
周筱芙看着窗外笑容温和,“你别同司爷爷说哦,小初没把我怎么样。”
她这话接的让司机一愣,这意思是眼睛红红的不是累的,是那个唐小姐欺负的?
虽说不让告诉,可是真的不告诉老爷吗?
司机尴尬的轻咳了下不再说话。
周筱芙瞄了眼司机,她不在乎他说不说给司爷爷听,她只要潜移默化的渗透就好,如果有一天唐初身份揭开,司家从上到下没一个喜欢她的,不也很好。
希望她能挺到身份揭开的那天。
司宅内,司爷爷一进门就在茶几上找到了那串被绒布袋装好的翡翠项链。
他将项链递给管家,“你看看就在这,我当时就没注意到,否则早点分析出来串珠丢失,也可以顺着珠子找人,小初也能少遭些罪,说不定那些绑架犯也跑不了!”
管家遗
憾的回忆着,“我当时还特意嘱咐筱芙小姐让她一定交给您好好看看呢,没想到就这么忽略了。”
司爷爷拍着脑门回想,“我怎么不记得她告诉我是串珠了,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
管家总感觉哪里不对,又抓不住,捏着丝绒布袋呢喃,“这袋子装的也是碍事了,要是我原来的塑料袋您也能看到了。”
他忽然生出了大胆的想法,“筱芙小姐不会故意的吧?”
司爷爷直接摇头,“老东西,你想多了,那孩子哪么多心眼,再说她隐瞒这个做什么,估计就是整理惯了顺手放袋子里了。”
随后他摆摆手,“这事别再提了,把项链修复一下收起来吧!”
管家也感觉自己想多了,歉疚的笑了下,“不送给筱芙小姐了吗?”
“不送了,你在去找一条好的送给小初,省的她愧疚。”
其实司爷爷还有一句话没说,她不送周筱芙是觉得项链刚买回来就出事不吉利
利,她身子弱怕压不住。
而周筱芙进来正听到后边两句话,本来就恼怒的心更加愤恨起来!
该死的唐初,不仅抢走了她的男人,现在连一条项链都要剥夺!
想到以后司爷爷如果知道她
是孙媳的后果,周筱芙恨不得立刻将人弄死!
她没去大厅打招呼而是从后门绕回了自己房间,拿出了唐初的资料一页页的研究。
当看到唐耀宗的名字时笑容逐渐加深。
她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时洲,在干嘛?”
宋时洲的电话是接听了,却没有回应,只有重金属音乐的轰鸣声。
她又问了句,“时洲,你能听到吗?”
那头传来了宋时洲的轻吼声,“给我!”
貌似在向别人要电话。
周筱芙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下,宋时洲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仿佛也走远了些,音乐声小了许多,能听到他的轻喘,“筱芙,找我有事吗?”
“在干嘛?你那边好吵。”
宋时洲低头看了眼攀着他手臂要勾电话的苏蔓,声音轻哑,“在应酬。”
周筱芙也不是真在意他在做什么,关心表达过了就进入正题,“我想问问你最近参加商业酒会吗?能带着我吗?”
宋时洲将手机夹在耳边,腾出双手控制苏蔓,关心问道,“你一向不喜欢这些的,怎么想起要去商业酒会?”
周筱芙早想好了说词,“我也不能总坐吃山空啊,想学学投资认识人脉,所以就想让你带
带我,怎么?我不行吗?”
宋时洲轻笑,“怎么不行,筱芙有这样的心,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