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唐初低头清理着身上的果汁。
身后的隔间门打开,她听到声音回头见是个壮硕的女人戴着个礼帽从隔间里出来。
女人帽檐压的很低,径直朝着她走来。
唐初觉察不对,拿起小密码箱就走。
刚迈一步,门口又推进来辆保洁车,将她前路堵住。
两方夹击,无处可逃。
随着落锁声响起唐初心咯噔一下,这是冲着她来的!
她抓紧手中的小箱子,身子紧紧的靠在洗手台前,厉声喝问,“你们要干什么?”
礼帽女人哈哈一笑,抬手摘掉礼帽露出了一张带着刀疤的狰狞脸孔。
“小丫头反应挺快,可惜还是晚了!”他说着伸手去抓唐初。
唐初也不犹豫抬起手中的密码箱用力砸了过去!
刀疤男没想到唐初还会反击,一下被砸在头上,金属的密码锁正磕在头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鲜血立刻流了满脸,他抱着头痛呼出声,“臭娘们!疼死老子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恼羞成怒的刀疤男也不管头了,又伸出血淋淋的手去抓唐初。
唐初刚要喊人,保洁男反应迅速用力将保洁车撞向唐初。
唐初被撞了正着,摔到在地,
手里的密码箱也被撞落,滚进了洗手台下方。
刀疤男一脚踩住后背,“臭娘们,想逃!”
保洁男看向门后,打开了排风,呼呼的风声阻隔了洗手间内的声音。
他回身催促着,“别啰嗦,快点!”
刀疤男咬着牙根从裤兜里掏出手帕。
唐初一下闻到了刺鼻的味道,眼底一暗,大脑飞快运转,“两位要什么你说,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刀疤男阴笑着欺身靠近,“要你!”
手帕一下捂住了她口鼻。
混乱挣扎中,她手摸到了从密码箱中掉落散开的翡翠项链的串珠,紧紧箍在手中,人事不知了。
洗手间门重新打开,‘保洁员’将打扫的牌子撤走,推着保洁车走了,身后跟着个戴礼帽的女人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也消失在门口,非常平常的场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远处司爷爷正在人群中寻找唐初的身影……
唐初被车辆剧烈的摇晃弄醒,手脚的束缚和疼痛提醒着她此时遭遇的一切,虽然头晕的厉害,她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保持原来的姿势,悄悄睁开一条缝隙,观察周围。
她正躺在面包车后方,前面坐着的正是绑架她的那两个男
人。
车辆行驶在山路上,路很不好颠簸的厉害,前坐的刀疤男被颠簸的磕到头,疼的他直哼哼,
“艹,臭娘们下手真狠,疼死老子了!”
另一个男人还穿着保洁员的衣服讥笑道,“哈哈哈,说你是菜鸡还不承认,被一个女人揍成这样,你还有脸回去?”
刀疤男觉的丢了面子,猛的站了起里,弯腰向唐初走去,一副现在就办了她的模样。
保洁男立刻拽住他,“快到地方了,老大吩咐了别动她!受损了卖不上价了!”
唐初听到这,知道自己暂时安全,忽然出声哼唧一下,两个男人听到声音立刻回头,唐初涨红着脸装出一副想吐的模样。
保洁男赶紧一脚刹车停住,“快把她拉出去吐,可别吐车上!”
刀疤男嘟囔一句,粗鲁的扯着人将她按在车边,“快吐!”,手却警惕的没有松开。
她又被绑着,跳车的想法只能作罢,装模作样的呕了几下,刀疤男觉的恶心偏过头去,唐初趁机将翡翠项链的珠子扔在车外的地上。
两人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胶带将嘴一封,继续上路。
不久后,拐进了密林当中,又往更深处行驶了10分钟才在一栋别墅
前停下。
深山老林是最佳的隐秘地点,唐初心又是一沉,外边的人想找到她更难了。
她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准备找机会自己逃出去。
唐初趁着被扛进别墅时,偷偷的将最后一颗珠子扔在了草丛当中。
保洁男一路将她扛到二楼,扔进一间房内,锁上门离开。
唐初被捆着手脚,费劲的爬起来,观察四周。
这是一间不新不旧的卧室,屋里很暗,窗户用木板封死看不到外面,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再无其他。
她起身蹦进浴室,里面的窗户同样被封的死死的,墙上有面镜子照着她狼狈的模样。
怪不得那保洁男根本不怕她跑,唯一的出入口只有门,根本无处可跑。
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后是电子锁开锁的声音,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走入,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初。
“小美人醒了?”
唐初看出他眼底的不怀好意,顺势坐在床上躲开他碰触,“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男人带着招牌的邪笑,抽出靴子中的刀将她手腕上的绳子割开,“绑你当然是卖钱了!”
唐初眉目一眯,“卖了我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双倍买回来。”
男人被她说的话逗笑,“你这女人有意思,不哭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