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辰随即笑了。
“那,季太太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总不会你让我就这么痛死吧?你已经一夜没管我了。”
柳若冰一边试图摆脱着季司辰一边说着。
“让你痛死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我说了我帮你包扎伤口的!”
“可是,我想要吃药。吃药之后就不痛了。”
柳若冰翻了翻白眼儿。
“季先生,我们现在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孤岛上。我们还遇到了一堆不知道本领如何的小鬼。你让我去哪里帮你弄药?”
“眼下不就有吗?”
季司辰用自己的下巴,蹭着柳若冰的头发。
他就喜欢这样,闻着她的发香,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他能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的拥有了柳若冰。
他说:“那些药对我不管用。只有一种药对我管用。”
“什么药?”
柳若冰一时好奇问着。
“就是抱着你。”
柳若冰一时语塞。
这个时候了,他都不忘占自己的便宜!真是坏的可以,色的可以!
她很想骂他一顿。很想好好的奚落他一顿!
现在这么好言好语的,以前干嘛去了?以前为什么为了那个什么破冥王的位置,让自己差点灰飞烟灭呢?
只是,碍于现在季司辰的越来越虚弱。柳若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咽下了自己的不平,让季司辰就这么抱着她。
这期间,柳若冰一句话也没说。
但是,她隐约感觉到季司辰的呼吸越来越不对劲儿。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
傻瓜!这是精神安慰法吗?
“季司辰!你这样有什么用?”
“嘘……”
季司辰阻止了柳若冰的话。
“不要说话,你一说话。就把我好不容易在心里想象出的你温柔的样子全部都秒杀了。好好呆着。”
“可是……好好呆着能救命吗?你……”
“我不会死的。”季司辰只一句话。
难道这就是身为冥王的儿子,任性?
“季司辰?你该不会是觉得你父亲,会给你走后门儿吧?所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季司辰被柳若冰这话逗笑了。
“恩,那你爱惜我吗?”
季司辰耍赖般的问着。
就在柳若冰难于怎么回答的时候,洞门开了。
站在洞门口的人,一头绿色与紫色相间的绝世亮发,立刻让柳若冰的眼睛定住了。
她瞬间想到了电视剧上的金毛狮王!
不!这家伙要比金毛狮王厉害!他的头发,可是更有特点呢!
“好久不见啊辰!”那杂毛儿毫无表情的问着。
季司辰此刻非但没有松开柳若冰,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原来你在这里。”季司辰淡淡的答。他话语中有丝丝惊讶。
杂毛儿,让跟随他来的其他人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之后全部退下了。
他坐在季司辰的对面,悠悠的答到。
“对,是我,当然是我啦。没想到我还碰到了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柳若冰听得糊里糊涂。她无法判定这个杂毛儿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是敌人的话,这么罗里吧嗦的,不是很麻烦?
是朋友的话,他见到季司辰这个样子,应该是想办法去救他,而不是整这些没用的啊!
季司辰与那个杂毛儿,聊了很久。聊到柳若冰都困了,还继续聊着。
柳若冰实在抵挡不住丝丝的倦意,她终于睡了过去。
季司辰将柳若冰放到了石床上,才转而望着刚刚的杂毛儿。
杂毛儿此时一改刚刚的那种轻松的叙旧态度,实打实的问着。
“辰,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来了你是不打算出去了吗?”
季司辰也一头雾水。
“我也不清楚。我怎么突然来了冥夜城!”
冥夜城——是冥王为了关押不听话的冥界人所建立的。
它诡异无比,没有人知道它的出口在哪里
,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入口在哪里。
眼前的这个杂毛儿,就曾经是冥界的一方鬼帝。因为与凡间女子相恋,而被冥王一气之下,关押了起来。
季司辰遇到他的时候,就觉出不好了。
杂毛儿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堂堂冥王的王子,也与我犯了同样的错误!”
杂毛拉着季司辰,帮他治疗着伤口。
一边治疗,一边叹着。
“辰,看样子,你的冥王是当不成了。”
“你的鬼帝,不是同样当不成了?你稀罕吗索炎?”
被称为索炎的人,曾经是中央鬼帝。自从他与凡间女子相恋被关入冥夜城,文成德才接任的下一届中央鬼帝。
当时季司辰一万个不理解索炎,为什么他宁愿与父王对抗,也不愿意放弃那个女人。
现在的他,彻底的明白了。
有些东西,心不由己,放弃不了!
例如――感情!
索炎摇了摇头,“我不稀罕了。当那个不如在这里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