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应该没少学会那些腌臜手段,所以才除了偷就是抢,对吧?”
“你和你那卑贱的娘,不光玷污了我灵墟山的门楣,有你加入,更是辱没了琉璃宗的声名!你就该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而不是恬不知耻在这招摇过市,还敢妄想天边明月!”毣趣阅
显然,时骏声看到了时衡之前和姜月说话。
他的字字句句,宛如淬着剧毒,直往时衡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扎去。
时衡眼底一片阴鸷。
他不能说话,亦无法动作,满腔的愤怒和仇恨无处抒发,手指用力抠入青石地面,指尖鲜血淋漓。
“别这样看着我!你不配!”
被时衡眼底的恨意激怒,时骏声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头,强迫他脸贴地面。
“你活着一天,就是我爹给我多养了一天的狗!你这辈子都只配在我脚下匍匐,向小爷我卑微乞食,求我施舍你一点好处!”
狠狠踹了时衡一脚,时骏声像是嫌脏一般,对自己施了个清洁咒。
临走前,他将几个丹药瓶随手一丢。
“训完狗了,总要给点骨头让你啃啃。记住,要感恩戴德。”
几个黯淡的丹药瓶,咕噜咕噜滚到了时衡面前。
瓶身映照出他灰败无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