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的伤痕,可是私欲却伤的不轻。“当初在云州时,我曾见到过他们,只是当时我没有多想,没想到这个玉北寒竟比他的老子更狠利。”
“南渊博爱,不忍杀生,可他这个崽子不一样,毕竟他的体内还有我魔族一半的血液呢。”殇邪穿上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衣服,面对着镜子,阴险一笑,“没想到我这个小儿子还挺正派的,这衣服,除了这颜色有我魔族的架势以外,这款式还真是正气。”
戚琤玥一抹笑,“您这话说的,好似魔君是你的二殿下一样。”
“难道不是吗?”殇邪说道,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异常。
“你只是老魔君留存在这六界的一份执念,不是老魔君。”
殇邪看向他,眼神渐冷。
戚琤玥笑了,“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不过我既然选择与你一起,就不会背叛你。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你背后的事就交给我。”
戚琤玥的这句话,让殇邪的怒火消了。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得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脸,“殇邪啊殇邪,你以为将我吸入你的身体里就能控制我吗?我可是你老子,想除掉我,你还不够格。”
殇邪的元神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无法击垮执念,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虽说他对玉北寒说过,要他杀了自己,一同除掉这个祸害,可是在琴川时,玉北寒拼了命的保护魔珠,以及那伤魂却未伤体的一剑,他就明白了,玉北寒不会听他的话,用乾坤剑斩了他的。“小寒,可一定要万事小心啊!”殇邪在心里祈祷着。
“你的伤真的无碍吗?”戚琤玥有些担心。
“乾坤剑留下的伤,怎么可能没事?不过这也正好成全了我。之前我在举炀王的体内时,隐敖为了救回自己的弟弟,在我身边隐藏了那么久,差一点我就栽到他手里了,这一回正好利用他救弟弟的这份心,成就我的大业。”
“你和玉北寒较量这么久了,你觉得玉北寒会让你就这样利用他的小舅舅,驾驭欺骗他的大舅舅吗?他的心思可不止七万岁。”
殇邪的目光变得越发的狠毒,“的确是个碍手的家伙。”
“此行魔界,一切小心。”戚琤玥说道。
“不用担心我,他不会那我怎样的,毕竟这副躯体是他舅舅的。我离开以后,媚莨从青丘带回来的那些个半吊子的东西,你多上点心,咱们现在兵将不多,又折损了几个得力的助手,现在那些东西对于我的大业来说至关重要。”
“你放心,我会根据他们的情况,重新给他们种下祝由术,控制他们的心智的。只是屠司那边要怎么办?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见她带着魔珠回来。”
“放下你心里的芥蒂,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你就这么相信她?”戚琤玥不理解。“你曾经以举炀王为宿体时,并没有控制他的心智,举炀王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出自那厮本心的,你可别忘了,屠司能有今天,都是举炀王成全的,如今你弃了举炀王,你真的觉得屠司会追随于你吗?”
殇邪一抹嘲讽的讥笑,“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你当真以为她会有忠心这个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
“她是只狐狸,与那条蠢蛇不一样,这只老狐狸可聪明着呢!”殇邪笑得讽刺,他从没把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货放在眼里。反倒是清玄和玉北寒,殇邪阴着一张脸,“最棘手的,是那块玉和他的那条该死的长虫。”
“我走以后,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特别是那些受了伤的小妖们。”殇邪叮嘱着。
戚琤玥点了点头。
殇邪拍了拍戚琤玥的肩膀,然后便一束黑光离开了。
戚琤玥看着黑光离去的方向,神情严肃的冰冷,“你可一定要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啊,不然我压在你身上的一切就都付诸东流了!”
玉北寒倚靠着紫音树,闭着双目,一副酒醉之相,浓浓的酒气萦绕在四周,任谁看了这场面,都会以为他因醉酒睡着了。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清醒!他多么希望自己真的醉了,这样一来他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神帝这是睡着了?”常灾走到乜风身边,问道。
“你觉得这凡间的玩意儿能战败咱们的神帝吗?”乜风转头看向常灾,“故作醉意罢了!神帝这是想醉却无法酒醉!”
“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自打你出去办事,我就一步没有离开过!对了,琴川的事他们解决完了吗?”乜风问道。
“嗯!”常灾应了一声。“有常夜和百里仙君在,一切都很顺利。”
“轩辕家那个老头儿就没有多说什么?”乜风有些好奇。
“怎么没有,毕竟轩辕长空对咱们妖魔一类偏见颇深,再加上之前咱俩在清河对轩辕家的所作所为,让他对妖魔的痛恨更深了,蓝谷玥的家,你觉得他能住的安稳吗?”
乜风含笑,“那老头儿,就是太顽固了些!不过咱俩之前确实对不住轩辕家,这笔债是咱俩欠轩辕家的。”
突然,一束黑光入了魔界,划过上空。
玉北寒睁开了眼睛,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