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北寒在清玄手上,有清玄护着他,就算是好机会,也很难得手。我说,你下回说话能不能动动脑子。”屠司无语,真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自以为是的虫子沟通。
“那又怎么样,把清玄引开不就得了。”瑛珠说道。
“你说的容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引法?”屠司质问他。
“我……”被屠司这么一问,瑛珠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我……暂时还没想出来。”瑛珠有些尴尬。
屠司无语的白了瑛珠一眼,“废话,跟没说一样。”
“你——”瑛珠满心压不住的火气,“老狐狸,你有办法你说呀。”
屠司不想理他,无语的转过头去。
“好了!瑛珠也是好心,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能够想出个法子,将清玄引开,就能很轻易的除掉玉北寒了。之言除掉了玉北寒,我们的无碍就减少了一半。”举炀王深深舒了口气,近日,他总是觉得身体乏的慌,体内的气息也很是不稳定。
“话是如此,可是想要将清玄从玉北寒身边引开,绝非易事,况且玉北寒站在伤势严重,清玄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屠司说道,“四鬼亲眼见到玉北寒变成了原形,就怕清玄随时将玉北寒带在身边,这样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瑛珠想了想,笑道:“其实想要分开他们也并非难事。”
“你有好办法?”屠司有些好奇。
瑛珠媚笑,“我在云州的这几日,但是听说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哦!”举炀王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瑛珠笑着,看向举炀王,“主上,属下可听说,最近清玄身边可是出现了一个样貌极美的女子。”
“女子!”屠司和两鬼异口同声。
“不错,此女子名叫花蕾,是花苑的老板,至于此女子的身份,属下还不知晓,不过,能得到神尊和神帝两位天神的青睐,其身份一定不一般,如果主上允许,属下可以去查。”瑛珠自信满满的说道。
“云州!花苑!花蕾!”举炀王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此人现在已经不在云州了,清玄他们离开云州之后不久,花苑就离开了云州,搬到了琴川。”瑛珠继续说着,“属下觉得此事甚是蹊跷,花蕾和玉北寒他们一前一后到达琴川,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蓝家。”
此时,魑山带着身负重伤的魅矶慌忙逃回了幽都山。
“主上!”魑山急唤一声。
“大哥,魅矶这是怎么了?”魉怪急迫地问道。
“清玄早就发现了我们,魅矶心中有恨,说了些冒犯那条小白龙的话,言语得罪了清玄,就被清玄打伤了。”魑山说道,“主上,还请主上救救魅矶,不然她就会没命了。”魑山说着,便跪了下来。
举炀王走到魅矶身侧,看着昏迷不醒的魅矶,探了探她的伤势,就如魑山所言,魅矶伤的不轻,此伤若是不及时救治,魅矶必死无疑。清玄给她留了个活口,就是要让他们回来幽都山,清玄此举,就是在给他警告。
举炀王施法,为魅矶疗伤。
他的身体也被清玄的一掌打伤了,这么久了,也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他的法力也不能损耗太多,否则自身都难保。清玄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举炀王收回法力,“好了,你们带着她回去好好疗养一段时日,这几日,就不要到处乱走了。”
“多谢主上。”魑山给举炀王磕了三个头,便与䰣鬼和魉怪一同带着魅矶离开了。
四鬼刚走,举炀王便吐出一大口血来。
“主上!”屠司和瑛珠急忙上前,扶住举炀王。
“主上,您的身体!”瑛珠担心的问。
举炀王挥起手,示意两人自己没事。“碧海云天是我失策了,清玄那一掌也要了我的半条命。”
“主上,让属下为您疗伤。”屠司说道。
“没用的,你的修为对于我的伤情根本无用,恢复了修为的清玄,绝非一般人可以相匹敌的。”这些日子,举炀王频繁咯血,他总感觉自己体内的修为在外溢,有时甚至无法控制,而且,在他的内丹中,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周旋其中,那股力量让他似曾相识。
“难道是他?”举炀王心中隐隐泛起不安。
“瑛珠,你速去琴川,查一查那个叫花蕾的女子,如果真如你所言,清玄动了凡心,那对付清玄就容易多了。”举炀王嘴角隐约一抹奸笑。
“主上放心,此事交给属下去办,定不会让主上失望的。”瑛珠笃定地说道。
当初,玉北寒断了他的一根手臂,又杀了他的孩儿们,此事在瑛珠心中一直都是个结。
“玉北寒,我杀不了你,也杀不了清玄,不能让你像我一样承受着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但是我可以除掉其他人,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痛苦不堪,痛不欲生。”瑛珠想着,忍着心中的剧痛。“这一次,该轮到我复仇了。”
“主上!”一个小魔将疾步走进大殿,大声唤道。
“何事,如此慌张?没看到主上身子不舒服吗!”屠司厉声呵斥。
小魔将立即跪下身来,“属下该死,请主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