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悠然地喝着茶水,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娇俏美人,此女子笑容甜美,满面爱慕之相的看着清玄!玉北寒突然睁开眼睛,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般,“清玄,你这家伙!”玉北寒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便疾步而去。
花蕾坐在清玄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清玄,笑容灿烂的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般,喜欢的不得了。“玄清公子喜欢喝茶?”
清玄喝过茶水,放下茶杯,面带极温柔亲和的笑容,“茶可以提神止渴,是为好物。”
清玄的声音也是极其的好听,清朗中透着儒雅与温柔,与他的样貌一样的迷人,花蕾的耳朵都快要听醉了。自从她修炼成为人形至今,从没有过像现在这般的感觉,只要一看到清玄,她的心里就像住进了一只小鹿一样乱跳的失了节奏,总是忍不住想看着他,哪怕只是背影,想听他说话,说什么都好,还有清玄身上的那股别致的清香味,尤其让她着迷。“玄清公子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喜好?”花蕾很是好奇。
清玄抬眸,对上花蕾那双并不算大的杏眼,她的双目水润专注,含着清秀和深情。“听琴。”清玄说道。
“听琴!”花蕾甚是惊喜,她的抚琴技术可是一流的,这不就是天赐的良缘嘛。花蕾起身,兴奋的唤道:“巧兮,把我的琴拿来。”
巧兮意外,“姑娘要抚琴吗?”巧兮好奇地问。
“对啊!”花蕾笑得清甜,果断的回答到。
清玄抬头,看着花蕾兴致勃勃的模样,刚想说着什么,突然胸口的灵符异动,清玄嘴角微微含笑,笑容甚是好看,他知道,玉北寒来了。清玄故意加大了音量,道:“花蕾姑娘应是没太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听琴,而且只喜欢听那一个人的琴音,其他人抚琴的技术再好,与我不过只是一首曲子罢了。”
“那一个人?”花蕾顿感失落,“那人是谁?”她下意识的问道。
清玄展颜一笑,“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他看了看通向后院的门。
玉北寒站在门外偷偷听着清玄的话,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算你有良心。”玉北寒嘟囔到。
玉北寒走进屋,因是清晨,还没有来此处喝茶的客人,所以屋子里略显的空旷了些。玉北寒扬着媚笑,装成一副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径直向清玄走去,眼神媚得拉丝,“哥哥!”他轻轻唤了一声。
清玄诧异的看着他,“你的眼睛好了?”他又惊又喜。
玉北寒面上的媚笑慢慢的透出了一种醋意,“我怕再不好,又会像上一次嗓子受伤时那般做出些出格的事。”
清玄听明白了玉北寒话中的意思,他对视着玉北寒的双眸微微含笑,而后随身坐了下来,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道:“弟弟这是心酸了?”
玉北寒倒也不客气,绕过清玄就坐到了清玄的身侧,“兄长这么说,是承认自己错了?”
清玄手里把玩着茶杯,转头对上玉北寒的目光,目光诚挚又满是柔情,“是哥哥错了。”这句话清玄很久以前就想对玉北寒说了,他知道玉北寒很珍视自己,所以他也要对得起他的这份情谊。
清玄突如其来的话让玉北寒没有料到,他本来只是想打趣他一番,顺便给他个提醒不要乱来,没想到清玄竟然如此认真的跟他认了错。清玄心中的愧疚感玉北寒感知的一清二楚,因为此刻清玄玉就在他的心口处频繁的异动着。
一阵痛感涌上玉北寒的心口,他最不想的就是让清玄受伤,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心情上的波澜他都不舍得。“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看你,弄得这般紧张!”玉北寒赶忙岔开话题,他抬头看了看花蕾,“老板娘会抚琴?”玉北寒故意问道。
花蕾看了看清玄,点了点头。“可是玄清公子不想听。”花蕾情绪有些低落。
玉北寒媚笑,道:“没关系,他不想听是他没耳福,可是我想听,花蕾姑娘可否成全在下,为在下弹首曲子?”
“你也懂琴?”花蕾问道。
玉北寒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清玄,笑道:“略懂!是我这位兄长喜好听琴,我也就对琴感起了兴致,姑娘可愿意?”
花蕾下意识的看了看清玄,清玄的表情依然清冷着,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花蕾犹豫了,她心中其实是很在意的,若是自己弹了琴而他不愿意听,因此讨厌自己了该怎么办?花蕾没有回答玉北寒,也没有去取琴的动向。
花蕾的顾及玉北寒自然看在眼里明在心中,他笑道:“花蕾姑娘不必有所顾虑,我这兄长此生只有一个喜好,就是听琴,如果姑娘的抚琴技艺精湛,说不定还会得到他的心悦。”
清玄瞪了玉北寒一眼,“弟弟,请注意你的措辞!”他警告道。
花蕾倒是不在乎清玄的警告,玉北寒的话着实让她听得心花怒放的。“好,我这就让巧兮去取琴。”说罢,花蕾赶忙跑到柜台那边,吩咐巧兮将琴取来。
“神帝大人不是一向都不喜欢我与女子有所联系吗,今天这是咋了?雨过天晴了?”清玄神色不太好看,语气也是略带些冰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玉北寒见清玄闹起了情绪,便安慰道:“非也非也!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