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跑了过来,纵身一跃,为牡丹挡下了毒刺。瞬间血液四溅,男子倒地不起。
“温郎!”牡丹惊叫一声。看到温洛桑躺地吐血,全身抽搐的样子,牡丹急不可耐,但是她又无法立刻去找他,身为天界之人,本职就是护卫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花仙。牡丹失声哭着,心绞的窒息般的疼。
温洛桑看着牡丹,努力的微笑着,眼角顺势滑下泪来,“对不起,不……不能与你一起……吃……牡丹糕……了!”温洛桑断了气,眼睛却一直睁着,面带笑容看着牡丹。
牡丹痛苦哀嚎着,使劲的唤着温洛桑,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可当下大家被妖魔缠住了身,根本无暇顾及他们。
被咒钟罩住的妖道仇亓午根本难以抵抗仙界的法器,他越是反抗,咒钟的反控力就越是强大,最终仇亓午被咒钟压制的动弹不得。
为救受控的人,钟馗一时不敢耽搁。他伸出两指,嘴快速的念说着法咒,凭空画制出五张符咒,符咒腾空而起,一同压制住了庭院里的血阵,血池上空巨大的轮盘一样的符咒瞬间停止了运转,魔气被压制成一团,不再扩散,血池也不再翻腾。血阵停止运作,炼丹炉也停了下来,炉内的真火原本就是依靠血阵和仇亓午施法启动的,时下已经熄灭,血丹从火炉中滚了出来,掉在了地上。钟馗火速飞进堂内,施法运作血丹,血丹浮起,飞入半空,悬浮在轩辕家二十口人的正中央,凝聚在血丹内的精血经他们的印堂进入体内。他们脚下的地符开始慢慢散去,仇亓午的咒法正在慢慢失效。
仇亓午吓得不知所措,他使劲的拍打咒钟,努力的呼喊,试图阻止,可无论是常灾,乜风,还是魔族其余的人,几乎都无法抽身前来阻止钟馗。
一个被打伤在地的小魔将踉跄起身,看到被困的仇亓午在钟内向他不停的指着一旁,他顺手势看去,正好看到钟馗在用血丹解救轩辕家的几人。钟馗是除妖魔鬼怪的天师,他根本无法与之匹敌,小魔将举起手中的大刀,只能向咒钟砍去,先解救被困的仇亓午,却不曾料想到此乃失策之举,小魔将被咒钟的法力弹回,他修为不高,在触碰到困锁妖魔鬼怪的咒钟之后,便化成了黑色碎片燃烧殆尽了。
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乜风此时正大势向玉北寒发起各种进攻,招式狠辣,无规无矩,狂妄的疯了一般。玉北寒倒是惬意,为给钟馗争取破阵的时间,他倒是陪着乜风玩的尽兴。任乜风如何发起进攻,都无法伤到玉北寒,就好像他所出的每一个招式玉北寒事先都知道一样。
“不愧是六界之主,真是不一般!”乜风双目凶恶,神情邪魅猖狂,却丝毫没有停止之意。
“你打不过我,又嫉妒我比你好看,这可如何是好?”玉北寒故意挑起争端,他已经猜到这只蜈蚣为何对他敌意深重。
果不其然,玉北寒话一出,乜风正中下怀,二话不说直接向玉北寒攻去。
这一次,玉北寒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双目凝聚,目光中闪着寒光,连他脸上的笑都冷了起来。玉北寒手中的魔笛顿时化成了一把黑剑,泛起了强大的魔气。
乜风见状,先是一惊,随后坏笑,道:“原来你也是魔!”
玉北寒握着魔剑神速越过乜风身侧,魔剑削掉了乜风的半截尾巴。
乜风愣在半空中,双目赤红,神情落寞,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只在一瞬间,玉北寒就打败了他!他苦苦修行了十几万年,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输给了一个不过七万岁的小鬼!
“不可能!不可能的!”乜风嘴里嘀咕着,血液从乜风的嘴角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到他的衣衫上。
玉北寒一脚,将乜风踹落到了地上。
乜风身受重伤,倒地动弹不得。
玉北寒飞到乜风身边,俯视着这个坏事做尽的毒蜈蚣,邪魅一笑,“你说对了,我就是魔!”
乜风看着玉北寒,第一次有了失败的恐惧感。
“清玄不喜我杀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请你回去给犽摩带句话,告诉他,我玉北寒不似我父神那般仁爱,又不像清玄那般仁慈,我可是位心狠手辣的主人。”
乜风看着玉北寒,因伤的太重,已说不出半句话来。
清玄和常灾正在斡旋,虽然常灾攻势只增不减,但是却也没有刚才那般幸运,清玄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道青色的光,穿梭在半空,令人眼花缭乱。忽然一掌,将常灾打回堂内。
常灾负伤吐血,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乜风,见他的尾巴只剩下半截,常灾自知他们已经败了,可是又不能就这样回去,犽摩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清玄落地,走到玉北寒身侧,与玉北寒站在一起。
玉北寒看到清玄破损的衣衫,神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清玄被划破的衣衫和衣衫上清晰可见的血迹。“你胆敢伤他!”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常灾,双目开始现出红色,他的右手顿时魔气沉重,周身煞气十足,一副要杀了常灾的样子。
清玄看见玉北寒此般模样,很是意外,他从未见过玉北寒如此。清玄即刻挡在玉北寒面前,面对着他,手紧紧地抓住玉北寒现出魔气的右手,眼中有疑问,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