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耻……
他咬着唇,像山矾宗上盛开鲜艳炽烈的红梅,胸口起伏不定,最后,慢慢低下了头,把头偏到另一边,像即将凋零的花,脆弱又倔强,绝望道:“你快点,我一会儿要确定六师叔的安全。”
“好,那你别动……”东方问天将人搂在怀里,动作轻柔,像是呵护易碎的珍宝。
魔宫湖水三百米距离开外,无一人敢靠近。
水面上,几件轻柔的青绿色衣袍漂荡,被鲤鱼当作玩物一般撕咬。
衣袍沉沉浮浮,最后染上沉重的湿意,沉入湖底。
雪色之上,被火热融化,在冰雪之中,绽放桃色的花,一簇簇,一团团,刺眼至极。
水墨色包裹住白纸,大肆泼燃,画出人世间最深情的色彩,提笔搁置,墨水深深洇染纸张,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纸上的颜色,还可以擦除,但是深处的色泽,却越来越深,直到泛出血一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