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吧！”令狐少瑜的话冰冷无情，刘文柄眼看着是事情已成定局，反倒是眼神里多了一份坚毅。
他只道：“令狐大人，没想到，我到底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上。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你。”
“实话说了吧，那日在应天府衙外是我找的人杀你，可惜没成功！”
令狐少瑜道：“我知道，你找的这俩人武功不错，可惜运气差了点，不过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刘文柄摇了摇头，又道：“还不止，当初你和黄公公一起来苏州府的路上遇到的那伙盗匪其实也是我的人。包括你回到京城之后，有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去杀你，也是我的人！”
令狐少瑜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要是这么说，那你死在我的手里也不算冤屈了。”
刘文柄仰天道：“我只是不甘，想我刘文柄为官数十载，也算是做到了旁人难以触及的位置，现在死的不明不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