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纯一脸无辜:“蝴蝶结在腰后,你压着我我怎么给你示范?”
池砚知耳朵一热,“嗯。”
声音有点闷,唇没怎么动,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沈司纯见状顺势重新离开他一点,抬起头,视线正好与池砚知的目光对上。
怎么看都感觉他的目光绿幽幽的,如狼似虎。
她缓缓伸手将肩带拉得更低,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裙子隐隐露出那一对大奶白兔糖,轻咬微微发肿的红唇,双眼迷离。
又将手伸到后背,温声道:“你近一点。”
池砚知目光灼灼,受到视觉冲击的身体下像春雨过后的野草,飞长,传染到了血液里,被运输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热到了极致,身体也绷紧到了极致。
他配合地靠近,沈司纯缓慢地握着他的手让他拉住蝴蝶结的一角——
沈司纯抓住机会,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变成了她是进攻的那一方。
另一只手再拉住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直接将人拉到自己身上,然后再一个翻身,池砚知就被她摁在了床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两手抓住他的手腕,紧紧地压在床上。
然后学着像他刚才那样,居高临下地看他。
腰后的蝴蝶结已经散开,单薄的美背暴露在空气中,向下延伸的是那一对漂亮的腰窝。
池砚知呼吸又重了一分,不自觉地抚上他一个手掌就可以遮完的腰肢。
空气粘滞,昏暧不明。
沈司纯眸光潋滟,唇瓣上下分合,很深的喘息。
沈司纯此刻坐的地方,是他的小腹靠上一点。
现在这个姿势,倒像是她占据主导地位。
他倒是对位置问题没什么成见,反正她在上面也坚持不了几分钟,到最后还是他欺负她。
狠狠地欺负。
被她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热气蔓延,马上就要烧起来似的。
又像一场软绵绵的春雨,轻柔地拂过,火灭了,但又又什么生出了,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痒。
她抓住他手腕的地方,是微凉细腻的触感。
池砚知想起了小时候温序给他买的那只猫,那只猫好喜欢踩奶,爪子软绵软的,粉嫩嫩的,只是那只猫喜欢在人的胸口踩。
是池序为了防止他发疯,特意找来的。
纯纯。
好像纯纯。
他这么想着,指腹摩挲她腰部的肌肤更急切了,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纯纯全身都好白,小手也是软软的。
“你轻点……”
沈司纯轻声道,双颊烧得通红。
“你叫小声些。”
池砚知嗓音哑到不正常,他也不确定自己真到了那一步是不是控制得住自己地力道。
顶多就是在她快要晕过去地时候停止 尽力减少每次的时间。
让自己不那么禽兽。
“帮我解开。”
池砚知冷白修长的手指执起她的放到皮带处,沈司纯面红耳赤。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无论是什么回答都跟尴尬,她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然后突然道:“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都没有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