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牵芸顿时花容失色,差点就哭了起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前两天还对她出手大方、张口闭口心肝宝贝,甚至承诺送他一套别墅的吴村,竟然这般无耻。
正在包房里和几位生意场上的大老板闲聊的吴谦平,也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动了。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吴谦平一歪脑袋,站在门边的四个黑衣大汉中,就有两人走出了包房。
宴会厅里突然出现哗变,就有服务员通知了一楼的保安。
保安来了也不敢对邵子柏怎么样,只是客客气气地说:“先生,小姐,请吧……”
邵子柏不为所动,把手放进裤兜里,笑眯眯地看着台上几近疯狂的吴村。
吴村在台上,正得意忘形地看着邵子柏被保安驱赶,突然浑身一抖,就在台上疯狂摇摆起来。
还大声唱起了歌:“哦哦耶耶,爱你在心口难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爱你在心口难开。”
一边唱着一边手舞足蹈,然后将话筒插在话筒架上,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哦哦耶耶,爱你在心口难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爱你在心口难开。”
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然后开始脱裤子。
“啊?”
“这是什么情况?”
台下一片哗然!
那两个黑衣大汉开始紧张起来,一边跑上台去,一边大喊:“灯光灯光,把灯关了。”
台上的聚光灯是关掉了,但是宴会厅里的灯还亮着,人们还是能看见台上一切变故。
门边的邵子柏,右手放在裤兜里,手指正在飞快地弹跳。
两个大汉刚跑上台来,赶紧捡起衣服给吴村披上。
不料吴村却突然对他们拳打脚踢。
整个现场乱成了一锅粥,两名原本来带走邵子柏的保安,也被吴村的“精彩表演”吸引住了。
宾客们惊诧不已。
“村少怎么会突然疯了?”
“大概是气急攻心吧?”
吴谦平接到汇报,也赶紧出了包房。
邵子柏见好就收。
《茅山诡术》上的这一招,还真管用啊。
在草人的身上贴上一张符咒,缠上某人的一根发丝,再写上某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能控制某人的心智。
那个草人,就揣在邵子柏的裤兜里。草人身上,缠着吴村的一根发丝,是邵子柏在台门口和吴村发生“肢体接触”时留下的。
草人身上,写着的自然也是吴村的名字。
但是《茅山诡术》上也清楚地写着备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种损人损己的邪术。
邵子柏也是气急了,冒着折寿的风险,专门来教训吴村。
吴村倒是没有脱下裤子,邵子柏也不好做得太绝,但是不能就这样轻饶他。
被两个大汉架住了的吴村,突然一个劲地朝着邵子柏打躬作揖。
嘴里大吼大叫着:“柏哥对不起!吴村该死,不该狗眼看人低,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这种小人计较。”
宾客们快要崩溃了,纷纷摇头叹息……
邵子柏笑了笑,拉着阮牵芸转身就走。
“哎,你就是柏哥吧。”
两名黑衣大汉突然挡住了邵子柏。
那两名保安识趣地闪到一边,他们原本就不想趟这浑水。
“什么意思?”
除了皮曼娜在恩恩爱爱撒娇的时候,还有刚才吴村疯了的时候,还没人喊过邵子柏做“柏哥”,现在两名黑衣人恭恭敬敬,邵子柏有点不适应。
“柏哥,我家老爷有请!”
老爷?
邵子柏差点就认为自己穿越到了民国。
……
邵子柏被两名黑衣大汉毕恭毕敬地请进了包房,吴谦平还专门起身迎接。
不过邵子柏清楚地看见,吴谦平的笑意很假,而且很阴。
“邵先生是吧?”
邵子柏礼貌地点点:“吴总好!我叫邵子柏。”
“好好好!先生请坐!请坐!”
这是一间很大的包房,餐桌可容十五个人,但是里面只有五个人,当然不算旁边站着的保镖。
客座那边,只有一个沙发空着。
邵子柏想了想,先招呼阮牵芸坐。
吴谦平朝旁边的四个老板使了一下眼色,几人急忙起身离开,还朝着朝邵子柏点了点头才出门。
邵子柏也不矫情,直接就挨着吴谦平坐下,还大大咧咧地朝吴谦平笑了笑,介绍阮牵芸。
“这是我和村少的同学,阮牵芸!”
吴谦平看了一眼阮牵芸,点点头,说:“哦,听村儿说过这个名字,看来村儿这次是认真的了,对了,家里人都是干什么的啊?”
邵子柏心里冷笑:干什么的?说出来你吴董事长肯定不会满意。吴村这厮,他对谁会认真啊?
不过从吴谦平的口气里,邵子柏大概猜到了皮曼娜的结局。
吴村肯定给了皮曼娜一笔钱,让她把胎儿打掉,然后拜拜!
“对不起吴总,牵芸家里人做什么的并不重要,她根本就没有和村少谈恋爱的意思。”
邵子柏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