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瑾吃完了那一盘蛋炒饭后又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儿。
看着瞌睡的小娇软,薄言亓低笑了笑,轻柔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睡了一两个钟,怀中的人儿动了动,薄言亓才发现自己也跟着睡了过去。
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他低头在江念瑾的脸颊上轻吻,“念念该醒了,该去晚宴了。”
“嗯...”
江念瑾动了动身子,忽然发现周身很温暖。
她缓睁开眼,却发现是在薄言亓怀里。
“我、我怎么会在你怀里睡着了?”
虽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她还是很不习惯和薄言亓这么亲密。
她正要起身,却被薄言亓紧紧箍在怀里,“夫人害羞了?”
他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江念瑾心跳加快,“没有。”
“没有?那夫人脸红什么?”
她抬眸看着他幽深清亮的眸子,好像能够看穿她所有的心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挣扎了会儿,却听薄言亓道:“夫人刚才是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闻声,江念瑾两颊唰得一下就红了。
“我没有!你快放我下去!”江念瑾恼羞成怒地吼了声。
“不是要去晚宴了吗?”
薄言亓抿唇笑了声,“是该去晚宴了。”
说罢,薄言亓握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夫人抱紧了,老公抱你上车。”
江念瑾轻呼一声,瞪了他一眼:“不用!我自己能走!”
“你快放我下来!”
薄言亓坏笑地看了她一眼,“真要我放手?”
江念瑾没听出他语气中的狡黠,狠瞪了他一眼:“放手!我说了我自己会走!”
见她一副娇嗔又羞愤的模样,薄言亓忍不住心情大好,嘴角微扬。
“都听夫人的。”
说罢,薄言亓真就作势松了手。
只是——
他只松了抱在江念瑾纤薄的背上的手。
江念瑾顿时失重,上半身往下坠。
“啊!”
她不得不伸手去环抱上薄言亓的脖颈。
薄言亓微微眯起眸子,“看来念念还是想要老公抱着上车啊...”
“你无赖!”江念瑾恨得牙痒痒。
原本她以为薄言亓只是毒舌,说的话总让她羞恼得想找个洞钻下去。
可现在她却发现他不仅毒舌还腹黑,完全是个妥妥的衣冠禽兽!
薄言亓却像是看不见她的怒气一般,低头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那也只对夫人无赖。”
江念瑾:......
“你是属鸡的吗?”
薄言亓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却还是装糊涂,“嗯?”
“动不动就啄人!”江念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也是只啄念念一个人。”
江念瑾白眼都快上天了。
话说的好好听,要不是知道他和萧漾的关系,她可差点就信了!
见挣扎无果,江念瑾只得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进了车。
江念瑾紧盯着他幽深似海的眸子轻唤道:“薄言亓...”
“你之前腼腆冷淡不爱说话,怎么几年不见你变得这么腹黑?”
薄言亓忽然顿住,思绪似是忽地被拉远。
半晌,他低沉清冽的嗓音才缓缓响起:“太乖念念不喜欢不是吗?”
江念瑾脸色微变,怔愣住。
薄言亓语气中的低落和怅然,像是一阵风,吹散了她心头所有的思绪。
......
到了晚宴地点,薄言亓刚牵着江念瑾的手下了车,两人就被一堆记者围堵在了门口。
“薄少!”
“薄少您身边的可是薄夫人?”
“今天这个晚宴是要宣布您的已婚对象吗?”
记者不敢围堵薄言亓,便一窝蜂地围在了江念瑾面前,闪光灯不停地在她面前闪烁。
“您不是江家大小姐江念瑾吗?”
“江大小姐不是被陆总幽禁了吗?为何又会出现在薄少身边?”
“是否是薄少将您从陆总身边抢了过来?”
江家还没有被陆川搞垮的时候,她也没少要应对记者和晚宴。
只是...被陆川幽禁了三年,她已经三年没有面对过这些了。
竟有些紧张起来...
一连串犀利的问题扑面而来,让江念瑾有些措手不及。
薄言亓眼神冷厉地扫过面前的一众记者。
他专门交待过林贺,找靠谱的报社,要记者在宴会上等。
他猜到了江念瑾会不适应,特意避免记者在门口围堵的情况。
现在这些记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大概也能猜到了。
想必是有人唯恐晚宴不乱吧...
“薄氏集团是否会因此与陆氏集团结仇?”
“据闻江大小姐曾在订婚宴会上抛下薄少,那现在怎么又会和薄少在一起?”
“江大小姐,你能否回答这些问题?”
在宴会上安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