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的确很美味...我很满意。”
“明天早上十点半...民政局见...”
“可别再一次耍我...江大小姐!”
......
江念瑾目光无神地望着窗外,昨天晚上薄言亓的话时时盘旋在她的脑海。
她轻捏着左手中指的手指不由地收紧。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吧?”
“再耍他一次,估计他能掐死我...”
“谁要掐死你?薄少?”
程闻杵在病房门口,双手插在白色大褂两边的兜里,笑得意味深长。
江念瑾吓了一跳,“程闻你怎么无声无息地就过来了。”
“我还以为...”
程闻看着她脸上的恐慌,打趣儿道:“以为什么?”
“以为是陆川回来了?”
“还是说...你以为是薄少来了?”
江念瑾长如羽的眉毛轻颤着,躲避过他的眼神:“你说什么呢...”
程闻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江念瑾,“昨晚薄少不是来了?快交代...你们发生了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江念瑾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赶紧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起身,“哪有什么事儿?”
程闻眉毛一挑道:“少来了...你瞧瞧你那红透了的脸!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没有...”江念瑾故作镇静,可眼底却透出了慌乱。
“不打趣你了,赶紧收拾收拾到楼下去吧...你的薄少可在楼下等着你了!”
“啊?”
江念瑾一惊,转头看向窗外,果然看见薄言亓慵懒地靠在了车侧。
“还啊呢!快去吧!”
“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地搞什么鬼...”
“昨天薄言亓说着不来,一听到你说要结婚马不停蹄地就赶来了。”
“总不能是人不见...却要结婚吧?”
程闻撇了撇嘴,一脸不解。
江念瑾拿过袋子里换洗的衣服,边往卫生间去边道:“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总之程闻,这回真是谢谢你了。”
“要不是你愿意帮我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逃离陆川。”
程闻摆摆手,“行啦跟我道什么谢?”
“当年在国外要不是你,我都死透了。”
实际上,程闻很是想不明白,一个能把他从三五个歹徒手里以智救下的女孩儿怎么会被陆川死死抓牢了三年。
“反正陆川也不知道你我的关系,应该不至于找我算账。”
“要是他真要将气撒到我身上,我再去把你绑到他面前就好了。”
程闻斜睨着她打趣儿道。
江念瑾无奈地笑了笑,换好了衣服,拍了下程闻的肩,“走了!”
程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小瑾...这些年你被幽禁在陆川身边,很痛苦吧?”
“希望你选薄言亓没有选错...”
“但愿他能把你从深渊里拉出来...”
......
江念瑾出病房门前还戴上了个鸭舌帽,才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薄言亓慵懒地依靠在车门边,他身形修长,只往那一靠,就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江念瑾忽然觉得胆怯了起来 却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薄言亓面前。
她轻声道:“不是说十点半?怎么才九点就来了?”
薄言亓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不是怕江大小姐临阵脱逃,放我鸽子?”
“毕竟...”
薄言亓缓缓靠近她的耳边,轻吐着气道:“江大小姐是惯犯不是吗?”
江念瑾知道他是在说她十八岁那年逃离订婚宴的事...
江念瑾没理会他,自顾自上了车。
薄言亓也不恼,微微挑眉:"今天怎么这副打扮?"
“怕陆川把你抓回去?”
“薄少又何必明知故问?”
车上,江念瑾把帽子摘了下来,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随之散落下来,遮住半张巴掌大的脸。
薄言亓轻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有我在,他还没这个本事。”
见他半晌了不开车,江念瑾转头看他:“怎么不开车?难道...薄少后悔了?”
薄言亓微微眯眼看她,半晌,他轻笑出声,微侧了身去拉她的安全带,手指却在碰触到她圆润的肩头时,微顿了顿。
他微垂眸,目光落在了她细腻如雪的脖颈上,又滑到了她如樱桃般温润的双瓣。
“安全带系好了,薄少还不开车吗?”
江念瑾抿唇,不敢去看他,眼神慌乱地游移。
薄言亓眉梢动了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上...
江念瑾惊恐地瞪大双眸,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更紧的桎梏着,反抗无果。
"唔..."她张嘴咬上他的唇,用力的厮磨,却换来他更深入的掠夺。
“薄、薄言亓...不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