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中,并没注意现在的陆崇十和在京北的他有什么不同。
她上前一步,又是用力一推他,漂亮的眼睛里现在冒着火苗,“陆崇十!你有病是不是!你是不是没吃药!”
桑澜初气得胸口起伏,嗓子吼得都哑了。长这么大,她还从没发这么大的火过。
四月底五月初的纽约夜晚也是挺冷的,桑澜初穿得单薄,鼻子已经冻得红了。
她全身在发抖牙齿在打颤,有一半是冷的,有一半是气的。
对于她的大声怒斥,陆崇十却觉得很新鲜。
他长腿向前跨了一步,撩开风衣把她裹在了自己胸膛里面,随后长臂拥着她。
桑澜初踢他踹他,还推他,“你有病啊陆崇十!放开我!”
陆崇十任她踢任她踹,从胸腔里发出沉沉的低笑,懒散道:“我是怕你冻死在纽约街头。”
“我冻死也不要你管!你这个神经病!”
“哦。”
“你松开我,不然我报警抓你!”
“哦。”
陆崇十真松了手,好像真怕了桑澜初的威吓。
他手一松,她刚要气愤离去,他却一下把她推到她身后的路灯杆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他弯下腰头一低,又是吻住了她。
并没有他说的法式热吻,这个吻很温柔,像是安抚,还有一点点讨好。
他先是重重贴上她的唇,而后轻轻的啄吻,一下又一下。
桑澜初明明很生气的,却被他这样弄得心跳突然又快了起来。她有点烦,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才没有陷入和他的亲吻。
对,她只是不排斥,也因为很多年没有和男人亲吻的缘故,一定是这样。
桑澜初说服了自己,刚要推开他,突然感觉到陆崇十身体猛地一僵。
就眨眼的瞬间,他一下把她拉进怀里,大掌扣着她的头,带着她侧身一躲。
桑澜初依稀只听到一声很闷很低的“咔”声。
陆崇十立即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跑。
“跑!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