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新闻肯定不是真的。
“嗯。”桑澜初不想和他多说照片上那人是陆崇十的事，省得又被他盘问，她可受不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
她拿起手机把免提关掉，走到窗边，轻声说：“只是和我妈去参加一个宴会。”她说。
她妈是綦蓝的事情，在圈子里只有梁超凡一个人知道，但这件事讳莫如深。
梁超凡重情义，自然也守口如瓶，也不会提綦蓝什么，于是他不再多问，“那行，这件事我想办法回应一下。”
挂了电话，桑澜初盯了手机一会儿，最后咬了咬唇，点开微信，给这件绯闻事件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发去了信息。
她：“上次那个俱乐部私密性很好吗？”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陆崇十才回：“嗯。”
就一个嗯？
桑澜初“嘁”了一声，给他回：“露台上会不会被狗仔拍到？”
陆崇十：“说不定。”
？？
桑澜初一脸黑线，给他发了个满脸问号的大头表情，然后说：“不是说私密性很好？”
陆崇十：“办法总比困难多。”
桑澜初给他回了一大串省略号，快霸屏的那种。
陆崇十回：“你吵到我眼睛了。”
无语了，桑澜初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了，噼里啪啦打字：“我和你在露台上的时候被人拍了发到网上，现在上了微博热搜。”
“这件事里我也是受害者，我不会赔你钱的。”她又加了一句。
本来以为他会和她掰扯两句，按他之前那个斤斤计较讹她钱的做派。
哪知陆崇十却回：“哦，照片拍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