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景铖一脚踢开了门口拦路的保镖,脸色阴沉着走了进来。
他的袖子被挽起,露出了结实的手肘,猩红着眼睛,咬紧牙关视线直逼云槿。
“不知道霍总,这么晚,和我夫人孤男寡女在干什么!”
他阴恻恻地质问霍青柯。
霍青柯淡然一笑,彬彬有礼道:“四爷,这么晚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不过伤我这么多人,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看着门口横七竖八倒地的保镖,霍青柯面色也不好看。
越景铖的订婚宴他没去,网络上关于未婚妻的事,也被他删的干干净净。
所以他见到云槿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来云槿,也不知道她和越景铖的关系。
现在以越景铖这要杀人的神情看来,两人什么关系不言而喻了。
越景铖语气有些不耐。
“一切损失,越家赔偿,至于人,弱到要住院的话尽管报我的名字,VIP病房很多。”
霍青柯面色一僵,觉得被内涵了。
“过来,回家!”
越景铖很烦躁,眼眸微眯着,带着威胁意味的看向云槿。
鬼知道他在监控看到云槿拉着行李箱跑路是什么心情。
她居然还能操控看守她的佣人和保镖。
看来是他小看云槿了!
闻言,云槿瑟缩了一下脖子,脑子飞快运转,想着怎么找借口不走。
越景铖这眼神,浑身都是怒气,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只要一个导火索,他就要发作。
把她抓回去指不定怎么修理呢!
“云小姐是我请过来的贵客,四爷要人也得她同意吧?”
霍青柯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挑眉看向越景铖。
“对对对,我在这帮忙。”
云槿狂点头,往霍青柯身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越景铖,呼吸都变重了几分。
他啧了一声,几大步就过去,抓上了云槿的手臂,把人带入怀中,死死禁锢着。
“不劳烦霍总,她,我带走了。”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刚刚霍青柯的眼神,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和云槿才认识几天啊?
就敢明目张胆和他抢人了?
还贵客,真够大言不惭的!
云槿手无缚鸡之力,又被高大挺拔的男人扛在了肩上。
“越景铖,我不回去,你放我下来。”
她只有嘴巴还能反抗,也不顾是不是还在霍家,就开始大喊大叫。
霍青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低笑了一声,没有再次阻拦。
越景铖眸光很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对云槿的反抗充耳不闻。
他脸上有隐忍和克制,紧皱的眉头和用力的手指,无一不在透露着他的怒火。
坐上车的时候,于乐一眼就看出了越景铖心情不好,加快了开车的速度。
刚刚在地下室,越景铖可把那面具男的助理狠狠揍了一顿。
场面血腥,他都险些不敢看。
“为什么要逃?”
云槿再次被摔到了床上,那阴戾的声音如雷贯耳般在头顶响起。
他的身躯逼近,一双眼睛渐渐赤红,里面的阴鸷凌厉让云槿脸色白了起来。
“我不结婚。”
云槿声如蚊蚋,一双手推着男人起伏不断地胸膛。
越景铖寒芒掠过瞳仁,嘴角挂起一抹残忍的笑,“你说了不算!”
话落,他直接掐着云槿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越景铖的眼底有无限的森寒,看起来狰狞可怖,在空隙间低低漏出声音。
“上次给过你警告了,既然还敢,你就好好受着。”
越景铖强势的手,霸道阴狠的语气,都让云槿不寒而栗,她连连躲避。
“不要,四叔。”
越景铖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它说要。”
云槿哆嗦着身子,不一会儿就觉得凉气蔓延全身。
越景铖几乎一只手就能将她的手锁住,按在头顶她根本反抗不了。
空气中弥漫起了不可言说的气息,混合着女孩的哭泣声,令人面红耳赤。
云槿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掉,已经不是生理性的泪水了。
她的脸色惨白到可怕,感觉全身都是疼的。
“四叔,疼......”
她求饶,却得到了男人发泄似的重击,更疼的感觉直达她的神经。
“忍着,记住这疼是谁给你的!”
“是不是这样,你就没有力气逃了?”
越景铖低沉出声,呼吸凌乱又烫,禁锢着云槿不准她有任何的躲避。
云槿思维都是空白的,疼到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越景铖说什么她根本听不见。
“嗯?”越景铖低吼一声,逼问着,“说话!”
云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觉得面前的越景铖陌生又可怕。
明明平时是那么温柔,尊重她,上次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知道她病了立马就停了下来。
可现在,她好痛,感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