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哲庆暴跳如雷的大吼,脸上青筋暴突、赤红的双眼几乎能滴出血来,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们被骗了,所有东西都是假的,现在我们的资产全部被套牢,真的要破产了,低价收购来的那些股票一文不值!”李老板咬牙切齿的叫骂,死死的揪住苏哲庆的衣领,恨不能对他扒皮抽骨、吃肉喝血。
“你不是再三跟我保证,人都是你安排好的,保证没有问题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还是你连着我一起骗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多次试探过,在实施之前也拿别的小公司多次做实验,都没有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苏哲庆魔怔的一遍遍重复,好像这样事情就能改变一样。
他不可能被骗。
他不可能有错!
“蠢货,人家那明显是放长线钓大鱼,才时不时的给你点小甜头尝尝,不然你怎么可能上钩?”李老板算是看明白了,苏哲庆就是掉进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坑里还不自知。
真是太蠢了。
偏偏他竟然相信了苏哲庆的鬼话,损失惨重!
“我不信,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我问你,那些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是苏洛伊……”苏哲庆总算反应过来,目眦欲裂的咆哮,“是苏洛伊那个贱货,都是那个贱货,我要杀了她!”
“听说你要杀了我,我就送上门来了。”苏洛伊一袭白裙,款款而来,如同不染纤尘的仙女,美得令人屏息,与狼狈不堪、杀气腾腾的苏哲庆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个贱货,竟然敢给我挖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苏哲庆气急败坏的扑上去,就要狠狠的教训苏洛伊,那股狠毒的劲儿,摆明了是想要她的命。
走投无路的人有时候比亡命之徒更可怕,苏洛伊深知这点,于是带足了保镖。
苏哲庆刚扑上来,就被保镖一脚踹飞。
他趴在地上,疼得痉挛,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苏洛伊:“贱货,你害我,不得好死!”
苏洛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冰冷:“你落得今天的下场,全是自己咎由自取。”
“我要杀了你!”
“苏哲庆,你有一分一秒后悔过对我的妈妈的所作所为吗?有以一分一秒把我当成过家人吗?”
“你们不配,贱人,你和你那个死去的妈都是贱人!”苏哲庆死不悔改的痛骂,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分错。
“我本来想,如果你曾经把我们当成家人,曾经后悔过对我们做的事,哪怕只有一秒钟,我也能放你一马。但显然,你不配。那你,就下地狱去吧!”
苏洛伊直起身子,神色冷漠的看着苏哲庆,没有半点感情。
“你以为你用诡计害我,自己就能好过?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要让孙家把你卖去非洲当妓女,让你被千人骑,让你在绝望和病痛的折磨中死掉,让你永生永世都只能当个下贱货。”苏哲庆知道苏洛伊不会放过他,但他不好过,苏洛伊也别想好过。
孙家,可是他为苏洛伊精挑细选的好人家!
“孙家?”苏洛伊冷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真以为我会蠢到跟你安排的人领证?都是假的。”
苏哲庆脸色大变:“不可能。民政局的人都是我安排的,我亲眼看你们领证了。”
“他们接受你的收买,是凤爷授意的,证上盖得章是假的。”
“不可能,我明明拿到了那笔钱。”
“律师自然也是提前安排好的。你以为妈妈猜不到你会在我的婚姻上做手脚?二十五岁、已婚都只是限制条件,最终的继承条件是我能自由支配那笔钱,这是写在补充遗嘱上的,律师并没有告诉你吧?”
“那个贱人,竟然到死都在防着我。”苏哲庆恨恨的咒骂,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
苏洛伊冷着脸,恨恨的踹他一脚:“没有妈妈,你还只是个穷光蛋,有什么资格骂她?”
苏哲庆疼得倒抽一口气,脸扭曲的厉害,声嘶力竭的大吼:“要没有我,那个你和那个贱货早死了。她不但不感激我,还对我藏着掖着,我为什么不能骂她?”
“呸,没有你,我妈妈可以过的更好,也不会那么早去世。苏哲庆,你真以为你做得事没有人知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就慢慢懂吧。”苏洛伊冲保镖挥挥手,“把东西给他。”
“你,你想干什么?”苏哲庆惊叫,心里充满了恐惧,生怕苏洛伊要了他的命。
“别怕,我不会要你的命。”苏洛伊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讽刺,“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看看你最看不起的人,活得有多好。我要你每天都活在悔恨之中,一辈子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保镖将一包扔到苏哲庆面前,拉开拉链,里面竟满满的都是钱。
苏哲庆双眼一亮,眼里满是贪婪,随即戒备的盯着苏洛伊:“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要你像狗一样跪舔我,我要你早晚给我妈妈磕头上香,每天在她坟前跪两个小时。只要你答应,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