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辞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凝神等待苏洛伊下面的话。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
他有些着急的催促:“不可救药的什么?”
“不可救药的做了你的工具啊。”尽管知道凤御辞烧退以后,可能就什么斗殴不记得了,现在是表白的最好时机,苏洛伊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不敢冒险!
“这根本不通顺。”凤御辞拧眉,总觉得苏洛伊原本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苏洛伊装傻到底:“什么通顺不通顺?我说话一向这样啊。”
凤御辞的眉头拧的更厉害。
“你是准备夹死一只苍蝇吗?”苏洛伊一边调侃他,一边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作怪,凤御辞眸光灼灼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都说得认真极了:“你不是我的工具人。”
“那我是你的什么?”苏洛伊的心提了起来,心砰砰跳得厉害,不由自主的陷入凤御辞迷人的眼眸,却不敢轻易的迷失自我,故作轻松的问,“难道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成?”
“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心肝宝贝?”
“把凤爷对自己的心肝可真是够狠的,利用起来毫不手软,多次置于危险之地。”苏洛伊笑着调侃,让自己表现的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上,她的心跳好疯狂,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凤御辞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心肝宝贝?”
难道凤御辞把她当成了心肝宝贝?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凤御辞的眸光那样认真专注,瞳孔里清晰的映出苏洛伊的倒影,好似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唯有苏洛伊是这世间的唯一。
苏洛伊的心跳得更厉害,她颤抖着声音问:“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
“不明白。”
“傻瓜,意思就是以前我的确把你当成工具人,但现在不一样了。”凤御辞轻笑着啄吻着她的眉眼,眼角眉梢满是柔情。
“有什么不一样的?”苏洛伊下意识的吞一口口水,紧张的手心都被汗湿了。
“因为现在,你,很重要。”话音落,凤御辞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融。
唇齿相依。
相濡以沫。
苏洛伊的心动得前所未有的厉害。
她不知道凤御辞是烧糊涂了,把她当成了别的什么人。
还是她真的在凤御辞的心里不一样了。
她不敢去追问,不敢去细究。
自欺欺人也好,她只想短暂的欺骗自己一会。
短暂的享受一会这温存。
等凤御辞的烧退了,一切,都会回归原位。
苏洛伊闭着眼睛,动情的回应凤御辞。
两人吻得放肆,吻得缠绵。
仿佛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对方,又好像要把对方的一切都吞没。
这种忘情的结果就是……
两人又一次从狭窄的病床上滚了下去,摔在地上,弄出不小的动静来。
“该死!”凤御辞恼怒的低咒,“等下我就叫人把这破床换掉。”
苏洛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又羞又窘的瞪他一眼:“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你家。”
她刚才竟然差点跟凤御辞在医院发生关系……
真是够了!
“买下就是。”
听到这壕无人性的话,苏洛伊只能默默的起身。
有钱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能理解的。
“我们继续吧。”凤御辞抱住苏洛伊,眼里满是还未退去的渴望。
“不要。”苏洛伊赶紧拒绝。
刚才那一摔,把她彻底摔清醒了,她绝对不要在医院做那种事,不然以后她都没有办法直视医院了。
“来吧。”凤御辞抓着她近乎撒娇一样的说,漆黑的双眼里满是希冀。
“不要。”苏洛伊板着脸,拒绝的很干脆,再次申明,“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
“在医院做那种事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了?”
“哪里都奇怪。”
“明明你刚才也很享受……”
苏洛伊一把捂住凤御辞的嘴,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不许说!”
“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不能说?”凤御辞不理解,忠于自己的感受很难吗?
“你……”苏洛伊气得直跺脚,脸烫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忠于自己的感受。”凤御辞轻咬一下她的脖子,暧昧的低语,“我很想要你。”
苏洛伊下意识的缩一下脖子,咬牙坚持:“我的感受就是不想在医院做。”
见她如此坚持,凤御辞不再勉强,目光灼灼的提议:“我们出去做。”
苏洛伊险些滑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凤御辞拉着她的手就走:“酒店、家里,随你选。”
“我都不选!”苏洛伊简直要疯了,“你是个病号,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
凤御辞不高兴的哼唧:“你不愿意在这,我就陪你换地方。”